如此事情解決了大家都好看,今日的事情也是,皇貴妃那一番話真真是滴水不漏。奴婢瞧便是金木貞真得個高位,恐怕也難服眾。”
太後指著竹息一笑。“你說話也越來越滴水不漏了。不過哀家是真好奇,這皇帝會給金木貞什麼位分呢。”
竹息看了看外麵對著太後道:“養心殿那邊傳來消息,皇上前幾日忙政務,都沒翻牌子,今日大約是要翻牌子的意思,好像已經給金木貞擬了封號,但沒說位分,綠頭牌似乎是做好了。”
太後訝異道:“哦,這很有意思。哀家倒不懂皇帝這是何意,但哀家很感興趣,你且盯緊些。哀家還說景仁宮今日很熱鬨,似乎是皇後又要置辦家宴。”
太後說完就意欲起身,竹息連忙扶著太後走入殿外,太後仔細看了看景仁宮果然燈火通明。太後看著景仁宮玩味一笑。
竹息瞧見太後的神情,便說道;“自從三阿哥娶了福晉,皇後娘娘宮裡家宴不斷。隻要道了請安的日子景仁宮就是這般熱鬨,不過今日必然是很熱鬨,側福晉出了月子,李格格的禁足似乎也解了。皇後娘娘可以好好享受天倫之樂。”
太後不屑道:“天倫之樂,但願如此。”
景仁宮內果然如太後所說的一樣,氣氛異常的緊張。因為皇後見到了自己很想見,又很不想見的兒子。
皇後忍著心裡的不快,對著三阿哥道:“弘時,你如今禁足,還有空來見你額娘,你可見過了你父皇?”
三阿哥聽見此話,噗通一聲跪下,而後抱著皇後的大腿不願意鬆開。皇後很想掙紮,可奈何馮詩詩,富察若若還有李五兒都在,自己如若真和三阿哥拉扯才不像話。
隻得哄著三阿哥道:“你是皇上的長子,就算是有什麼事情有求與皇額娘,你也不該下跪,你的妻子兒子還在這裡看著你。”
一旁的富察若若連忙給三阿哥使了一個眼色,三阿哥立即站起來,用袖子抹著眼淚,皇後如此說就是原諒自己了。
三阿哥連忙扶著皇後往膳桌旁。給皇後盛了一碗鴨子湯。“皇額娘,從前那事兒是兒子糊塗了,兒子不該聽了舒太妃的慫恿。那日原本梔妃還勸我,可我糊塗油蒙了心。
如今想來,不過是舒太妃不滿皇阿瑪對十七叔的冷落,所以才想害兒子的,或者就是十七叔外出的事,估計被查出來了。
兒子一切都是皇額娘給。福晉,永一都是皇額娘照顧的。兒子就是有些害怕,那日得知了思慕身世的事情,兒子想解了自己的禁足,想替皇額娘分擔,如今才知道自己錯了。”
皇後聽著三阿哥說的心裡是無奈不已,可還是要對三阿哥保持耐心和溫柔。“都不怪你,咱們母子之間怎麼會隨便因為彆人挑唆就如何。
如今清楚了就好,清楚了就要好好利用起來,你十七叔無所謂,你父皇已經不看重他,有些事情皇上不說但是額娘是知道的。
那件事情,是京妃和扶光她們說的關你什麼事,關本宮什麼事。過幾日額娘就會讓你出來的,你快快坐下,用一些湯。這可是你父皇最喜歡的鴨子湯。”
說著皇後便給三阿哥盛了滿滿一碗鴨子湯。三阿哥端起來一飲而儘。富察若若和李五兒哄著皇後用膳,馮詩詩哄著孩子,看起來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站在遠處的扶光卻很清楚這一家子已經不可能向一家子。扶光比劃了幾個手勢,一旁的宮女便趁著皇後用膳匆匆出了景仁宮。
皇後和三阿哥的妻兒就在這種看似和諧的氛圍裡用著晚膳。酒足飯飽人們的話也多了起來。
李五兒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試探道:“額娘,宮裡都說皇上今夜會讓金木貞侍寢,是真的嗎?”
一旁喝茶的其他幾人都不敢說話,三阿哥更是恨不得讓李五兒閉嘴,可事實上這不止是李五兒好奇,便是皇後,三阿哥都好奇。
氣氛沉默著,皇後不想說話,李五兒她們不敢說話,就這樣,直到扶光進來打破了這份沉默。扶光遞給剪秋一張紙,剪秋看後臉上的神色先是驚訝,而後是高興,而後又是驚訝。
剪秋將紙張遞給皇後,皇後的神情和剪秋一模一樣,等著皇後看完三阿哥才敢拿過紙張和自己的福晉格格一起看。
那紙張上大概意思是。皇上給金木貞封號蒙,但位份隻是一個嬪位,皇上今晚確實翻了金木貞的牌子,但是在金木貞已經沐浴更衣之後,皇上被太後叫走了,不知道何時回來。
也就是說金木貞第一次侍寢,獨守空房,這在後宮可不是什麼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