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建議爺還用十七叔,那日永一摔倒的事情又不是十七叔的問題,當日皇上也在氣頭上,爺還說就是皇後娘娘想搶走爺的兒子,所以故意動了永一的搖籃。
如今不同了。皇上高興,皇後娘娘手中權利被一分為三。端娘娘幫了一把,倒時候爺在幫一把,這不就妥妥是十七叔的差事了。”
哲哲激動的看著賀敏。“可是多謝你了,上一次爺的差事因為我丟了,太妃嘴上不說,心裡可是不喜。如今要是我有機會幫爺圖謀到此事,以後什麼浣碧,什麼江采蘋,沒她們的事。”
賀敏看著哲哲的模樣,知道哲哲已經徹底上鉤了。拉著哲哲道:“我今日本是來給皇後娘娘請安的,偷偷告訴你了這些,你可是明白我的意思。”
哲哲忙說要賀敏放心,自己會辦好這事,而後才依依不舍的送彆了賀敏,轉頭就去舒太妃那裡邀功去了。
舒太妃也見過賀敏,知道賀敏如今在皇後和三阿哥那裡有些分量。端貴妃重提要給永一找師傅的事情舒太妃也有所耳聞。舒太妃在想想果郡王日日飲酒的消沉模樣,心裡也不是滋味。
幾日後,賀敏告知哲哲可以去三阿哥府教授永一了。果郡王本是疑惑的,這樣的大事皇上怎麼不張口。哲哲解釋道這次皇上說了要低調不招搖,隻要三阿哥同意就行了。果郡王本來想去求證的。
可架不住自己家裡那四個女人一起催自己。從前果郡王是不想做事,隻想做個閒散王爺,可如今有了兒子,多不喜歡的事情,果郡王也不得不去做。
於是果郡王硬著頭皮去了三阿哥府。可到了府裡果郡王便傻眼。原來允祥已經這三阿哥府了。
果郡王意識到哲哲或許是被人騙了。恰好三阿哥出來瞧見了果郡王,故作疑惑道;“十七叔,你怎麼過來了。”
果郡王被問的尷尬。解釋道:“從前我教永一教的不好,如今聽說十三個教永一,想來看看,以後自己叫弘真也方便些。”
三阿哥到底知道果郡王是自己十七叔。便沒有多說。誰知這時候富察若若和賀敏一起出來了。
富察若若一見老十七,就怒道:“十七叔怎麼還敢來。要不是十七叔隻顧著和自己的愛妾玩鬨,怎麼會在教授永一的時候讓永一摔下搖籃。如今永一還不會開口說話,十七叔瞧見永一如此,心裡是什麼滋味,端貴妃舉薦了十七叔,可妾身是不敢用十七叔了。”
說著富察若若就苦鬨起來。賀敏在一旁起哄道:
“對不住十七叔,那日我聽爺說恨是喜歡十七叔教授的內容,不想原來永一至今不會說話,是因為十七叔和哲哲導致的。如今賀敏知道了。自然是不敢讓十七叔教永一,隻是這幾日福晉風寒,側福晉由傷心,妾身沒得空去宮裡,害十七叔白跑了一趟,都是賀敏的不是。”
果郡王本是個臉皮薄的人,被這幾個人如此說,已然紅了臉,三阿哥見事情如此。忙讓富察若若和賀敏回了裡屋。自己跟果郡王解釋道:“實在是對不住十七叔。今日的事都是那些婦人無知,十七叔莫要見怪。”
果郡王心裡的羞愧多於氣憤。一句話都沒有回複離開了三阿哥府。
果郡王走了,三阿哥便去了富察若若寢室,果然瞧見賀敏在此。三阿哥笑道:“是你弄鬼?”
賀敏衝著三阿哥俏皮一笑。“爺莫不是心疼彆人了。不該我騙了哲哲?”
三阿哥也不顧富察若若在,狠狠的拍了一下賀敏的屁股。“胡說。我心裡都是你們幾個。還能有誰。”
賀敏哈哈哈笑道:“爺要是心口如一就好了。永一是爺的兒子,也是賀敏的男人,賀敏不能容忍其他人欺負三阿哥府內的人。”
三阿哥越瞧賀敏越心癢癢,對著富察若若寬慰了幾句,就衝著賀敏使了一個眼色。往賀敏寢室去了。果然賀敏不多時就回來了。
三阿哥躲在門後一把攬過賀敏。“我那麼多女人就數你有用。永壽宮如鐵桶一般,皇額娘都沒法子,你怎麼有法子的。”
賀敏從三阿哥懷裡掙脫。“爺以為賀敏這個蒙古郡主是如何長大的。連這樣一點本事都沒有,怎麼配合蒙妃嫁入三阿哥府呢。
人總是有七情六欲的。宮女也不例外啊。永壽宮做糕點的宮女。從前家道中落才入宮。可她呢入宮前與其同村有一少年郎情投意合。這少年郎不忍喜歡的女子入宮受苦。
就發憤圖強自己在京城也賣糕點,如今也算是很有本事,所謂飽暖思□□。如今錢有了,就想有個老婆,所以這少年沒少花銀子打聽那宮女的下落。妾身不過成人之美。”
三阿哥明白了其中緣故。誇讚賀敏道:“娶了你,真是有福氣,比那個沒有情趣的福晉,還有隻會哭哭啼啼的側福晉好多了。”
二人掀了羅賬,在無他話。
宮裡宮外,同時不同事,華妃坐在翊坤宮,迎來了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