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膳時,浣碧將哲哲,江采蘋和李順恩都叫到了一起用早膳,哲哲有些風寒是不想去的,可浣碧是嫡福晉,要自己去請安哲哲也不得不去。
浣碧瞧見哲哲見到自己連招呼都不打一個,真的很像將昨天那件事情立即說出來。可如今王府裡李順恩和江采蘋是一起的,自己隻好先保住哲哲,而且隱瞞哲哲和三阿哥的事情也是因為浣碧打心裡想報複果郡王。
但浣碧也是要警醒哲哲一番,否則哲哲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浣碧對幾人道:“弘真得了風寒,大夫說著風寒是極容易感染人的。所以今天叫你們來,是跟你們說一下皇後娘娘賞賜了一些藥材,都是防風寒的。稍後你們各自拿一些回房,千萬不要感染了風寒。”
哲哲看著那些藥材,想到了自己可能得風寒的原因,便不敢說話,生怕叫人瞧出她風寒了。她近日一直沒有出過王府,這風寒要是叫大夫瞧出來是和弘真得的一樣的,自己就解釋不清了。
浣碧瞧見了緊張的哲哲。“哲哲,你昨天夜裡替我看顧弘真很是辛苦你。我瞧你咳嗽了幾聲應該是風寒了。你多拿一些藥材回去。”
哲哲被浣碧的話嚇的一個激靈,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和三阿哥在弘真房間。浣碧如此說那就是都知道了。哲哲抬頭就和浣碧眼神對視。哲哲有些不敢看浣碧。
心虛道:“是,昨夜妾身聽見弘真似乎哭了,前幾日嬤嬤沒照顧好弘真凍著了弘真,妾身有些擔心,所以去瞧了瞧。弘真昨天倒沒有哭鬨,看著風寒也好了許多。”
浣碧會心一笑。“就這些事情,你們都各自回去吧。蘭兒,你幫哲哲把要藥送到寢宮裡。哲哲病了自然要萬事小心。”
哲哲本身是要離開的,聽見浣碧如此說自然不敢走了。又坐下。浣碧看了一眼哲哲身後的丫頭,哲哲便道:“梅兒,你和蘭兒一起去,把這些藥材收拾好,如今外麵這風寒越發嚴重,這些藥材是很緊要的。”
浣碧等著蘭兒和梅兒走了之後才開口道:“昨夜風大,我可是聽了一夜的北風。可格格的風寒也不是今日才得的吧?可要更加小心,萬一風寒傳給彆人可不好了。”
哲哲緊張的不知做點什麼。隻好抱著手裡的茶杯。“福晉說的很是,妾身自然是乖乖待在府裡,待在自己房間。不會亂跑。”
浣碧此刻心突突的跳,就算不為爭寵,但是可以抓著哲哲的小辮子也夠浣碧高興許久。
“那可不行。弘真乳母的房間就在妹妹旁邊,弘真我不想一直自己帶著,不想她太粘我。所以還是要妹妹夜裡多多照顧。弘真房間的鑰匙我便給妹妹。要是弘真夜班鬨起來。妹妹可要幫我去看。”
哲哲不知浣碧要搞什麼鬼,但看著浣碧送來的鑰匙,毫不猶豫的接住。哲哲本想說幾句感謝浣碧的話,可突然間哲哲感覺到了一陣惡心湧上,哲哲想壓製,實在是不能壓製。
浣碧也瞧出哲哲神色難堪了起來。“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風寒嚴重了。要是嚴重了。去瞧大夫。”
哲哲紅著臉道:“不是。福晉,我月信已經推遲好些天了。”
浣碧驚訝的張大了嘴。“這,這。”浣碧焦急的在屋子裡亂轉。哲哲不解浣碧既然不揭發自己如今又是什麼意思。
“福晉是怕有人跟弘真爭寵嗎?我發誓,我不會的,我隻是想有個依靠。我來嫁給王爺也許久了。可一直未能有孕。要是福晉幫我。我必然誓死效忠福晉。”
浣碧跺了跺腳。“我知道你的意思,問題不是我容不下他,是王爺啊。王爺已然是不能生育了。我有一次在皇後宮裡無意聽見皇後和剪秋說的。”也是因為浣碧知道這個秘密,所以浣碧才敢那天飛書試探果郡王。
哲哲剛得到一點希望,又瞬間失去了希望。哲哲不甘心。“福晉,我知道你已經幫我很多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想辦法。”浣碧看著哲哲無奈點頭。
浣碧剛送走了哲哲,蘭兒就又給浣碧報告了一個好消息。永一的風寒似乎嚴重了。
浣碧對著蘭兒道:“永一風寒如此嚴重,三阿哥作為永一的阿瑪自然擔心,該讓三阿哥去宮裡瞧瞧去。我聽說三阿哥似乎有置辦了一所私宅,大約皇後也還沒告訴三阿哥這個消息。”
蘭兒明白了浣碧的意思。“皇後娘娘借口給永一看病,如今越看越病,皇後娘娘自然是不敢讓三阿哥知道這事。奴婢雖然不知道三阿哥的私宅在哪裡,可是三阿哥府還是知道的。奴婢這就染永一生病的消息傳到三阿哥府去。”
片刻後,三阿哥就收到消息說永一風寒了好幾日。三阿哥這幾日夜裡忙著和哲哲私會,白日躲在自己置辦的私宅裡睡覺。府裡那幾個女人都沒有去看。可女人可以不看。兒子不行。如今永一可是三阿哥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