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阿哥皇後都有些惡心了。忙將三阿哥打發走。皇後頭疼的險些站不住。剪秋忙扶住皇後。剪秋也不知道三阿哥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但還得勸慰皇後。
“娘娘不必擔心,這事雖然三阿哥做的不好,可這次也不是三阿哥一個的不是,果郡王納妾也是眾人好奇的,想來三阿哥不過是順便被議論,過幾日就好了。”
皇後氣的卻不是這些。“本宮瞧三阿哥是不中用,連帶永一,還有賀敏肚子裡那個,都不中用。他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出格,本宮是不知再指望這一個兒子了。如今弘真的風寒應該已經好了,叫浣碧無事多進宮。”
剪秋忙叫皇後的意思傳到了果郡王府。浣碧得知這消息高興了許久。對一旁的蘭兒道:“為了我的計劃,可惜了你的名聲了。你放心,我不會真叫三阿哥將你如何的。”
浣碧對旁的人都不算好,但對這個蘭兒確實是很好。犧牲蘭兒的名聲也是蘭兒自願的。
“福晉放心。如今事情人儘皆知。也就定了下來。無論是我還是梅兒都是為了幫哲哲生下那個兒子。三阿哥聽了福晉的安排讓我住在他私宅。我還可常常看福晉的。等到孩子出生就好了。”
浣碧欣慰一笑。抱著弘真準備進宮。“弘真啊。額娘願意做這麼多,可都是為你鋪路。三阿哥沒了指望,皇後又不信其他人,你可是皇後的指望了。”
皇後在安排了浣碧之後還覺得不夠。曹嬪跟著華妃行事一出手就讓皇後應接不暇。這會子皇後還得籠絡一些人來。皇後第一個想到的還是安陵容。而安陵容也想見皇後,便第一時間往景仁宮去了。
皇後和安陵容見麵還是很默契的裝作沒其他事兒發生。安陵容恭喜皇後道:“恭喜娘娘如今要添兩位孫子。臣妾沒有彆的東西,唯有這些自己繡的肚兜以後給兩個孩子用,臣妾也給永一繡了一塊。”
皇後拿著那帕子看著確實是很不錯的。最不錯的還是安陵容的心思。皇後拿著那肚兜仔細看了看。“到底是你針線功夫好,這宮裡繡房繡的不過就是那些東西。以後這幾個孩子少不得還要多要你辛苦呢。”
安陵容知道皇後不過是借著讓自己繡肚兜拉攏自己。安陵容點了點頭,看著皇後仍舊在看那肚兜。“娘娘可不要嫌棄,臣妾繡的花色都是很一般的,並不是龍鳳。”
皇後一笑。“就是繡房裡龍鳳繡的太多。本宮都覺得折了孩子的福分,該是用這些平常的東西才好。就是你繡的這花色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卻想不起來。”
安陵容心頭怦怦直跳。“是扶光教臣妾的。這裡麵有些花色是跟扶光學的。扶光是西域人,所以有些花色大清都不用。”
皇後猛然想起來。“確實是。扶光曾經給平宜繡過幾個肚兜,是有這樣的花色。本宮就覺得眼熟,但想不起來。說起來扶光是個好丫頭,當年未了酒平宜而死。可惜了。不然本宮拿著景仁宮可是需要她打理。”
安陵容還想看看皇後還有沒有其他話,可皇後卻忙著給永一試一試那些肚兜,再沒有說其他的話。
安陵容有些不確定,難道自己懷疑錯了。回宮後安陵容拉著安宜問道:“你姐姐當日說她是假裝昏睡,要扶光救的她,你姐姐是不是還說自己丟了一塊帕子。”
安宜仔細想了想。點頭。“額娘,這都是多久前的事情,現在怎麼提起來了。不是我不提醒額娘,姐姐很討厭有人提起這事兒,額娘可彆讓我去問。誰敢提這事,姐姐可是會發瘋的。”
安陵容有些奇怪,又有些理解。可能平宜是真的喜歡扶光,也可能平宜是真的後悔自己害死了扶光。安陵容很想告訴自己平宜扶光沒有死,可又不敢。
“罷了。原本還想問問平宜扶光給她繡的帕子是什麼樣子。如今還是算了。”安陵容雖然很害怕那塊不知道誰送來的帕子,可她也不想刺激平宜。這些年平宜為安陵容做的夠多了。當年殺了扶光便是為了安陵容。
安陵容拿起那塊不知誰送來的帕子意欲燒掉。安宜突然搶過那帕子。“就是這塊帕子。扶光當年沒少給姐姐繡帕子,但是這塊是姐姐最喜歡的。”
說著安宜就拉著安陵容往靠近油燈,而後有將帕子拿很高。“額娘,你看,這帕子裡有字。是姐姐的平宜的平字。因為繡了這字,所以這個帕子這一角摸起來是不光滑的。”
安陵容仔細感受,真的是。安宜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這帕子姐姐當年讓人找過,沒有找到,皇額娘還在那年冬日,讓人整修了那荷花池,是連荷花池的泥都換掉也沒找到這帕子。”
安陵容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兒。眼下皇後不知這事,自己還需要去太後那裡試探試探。安陵容起身準備去慈寧宮。卻又在延禧宮門口收到了一樣東西。
而這一次直接是扶光死前穿過的那件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