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血有肉,會笑會鬨。” “你們才是那個最該死的!” …… 連枝的父母臉色蒼白,嘴唇翕動著想要說些什麼。 我想連枝應該不想聽,我帶著他離開了。 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彆人呢?明明我才是那個“殺人凶手”。 我把連枝埋在了連理枝下。 予君連理枝。 幾年後。 同事問我:“你怎麼每天都毫無生氣啊?” 我想,大概是靈魂自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