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他們三個男人根本做不起來。”
“做不起來?什麼意思啊?”
“嗐,就是那三人不行唄。”
“唉,我聽說那三個爺抓了那倆黃花閨女,三人正要行事,結果等了很久,屁點感覺都沒有,原來啊噗——是不行,他們那玩意兒壓根就起不來。”
“真的嗎?哈哈哈哈——”
人們每每談論此事,都會是一片哄堂大笑結尾。
馬博他們三人欲行苟且事,後來卻因自身問題沒有得手,這事兒已傳得沸沸揚揚。
加上還有那兩個婢女的證詞,不知情的所有外人就更加認定此事的真實性。
這段時間,他們三位紈絝子的家都變成了屠宰場,成日裡殺豬鬼叫,宅邸裡的人都無法安寧。
他們的親人家眷都不敢出門,見了外人也都是低頭不語,出席各種雅集名會還要看人臉色,時不時還會聽到人們的談笑和議論,都恨不得當場挖一個地洞鑽進去。
他們三人的父親更是沒有臉麵上朝,一上朝,就必須要接受其他人異樣和吃瓜的眼神,實在讓人窒息。
“你可真厲害,這種事也能辦到,佩服!”
蕭麟這些日子都聽了很多那三人的笑話,每一個都能捧腹大笑,且到最後傳聞還會發生各種分支,他都拭目以待了。
“不敢當,我當不起蕭大人這聲稱讚。”
今兒個日頭好,蕭麟想犒賞她幫自己出氣,特意請她出來消遣。
事實上白君臨不想和他出來,隻是這混球半請半恐嚇,她也隻能勉強答應。
“你當得起,對了,那日你究竟是怎麼做的,我就看你拿了幾瓶東西和幾個針一樣的玩意兒……”
“這個大人不必知道,還是大人也想試一試?”
白君臨咽下剛含進口中的熱茶,眼神瞟向他,冷漠地說著。
“我可不想試,這種損男人的玩意兒……”蕭麟低頭喝茶吃點心,心想大夫果然不能隨便招惹,他也算是見識到了她的本事,他確實沒有看錯人。
留她在他身邊,還有很大的用途。
“不過我想問問,他們仨以後該不會都要一直那樣了吧?”
那豈不是享受不到榻上的樂趣?
“藥效隻會維持一段時間,不會終生有效,至於何時恢複體能,就要看他們身體的機能了。”
每個人的身體不同,對藥效的承受能力也有區彆。
他們的新陳代謝若是快,那麼藥力很快就會過去。
“你這樣做,他們要找大夫應該能查出來的吧?”
“查不出來,我給藥的方法在你們這兒就隻有我……”
白君臨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過多的暴露自己沒有好處。
她及時收起正到喉間的話,然後快速吞回去,換了個說法道:“總之他們請的大夫不會查到任何真相的,你大可放心。”
“是嗎?那就好。”
有白君臨這句話,蕭麟就安心了。
他心情大好,喚來小二多點了幾道小食。
“你還想點什麼?”少年此刻就是那位純真陽光的少年,和那日在馬場裡與他人逢場作戲的郎官有天壤之彆。
“我隨意,你開心就好。”
白君臨斜了他一眼,和他外出她也仁至義儘了,要她高高興興地與他玩樂,她暫時還做不到。
噠噠噠——
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噠噠傳來,那聲音越來越近,動靜也越來越大。
“呀,快看,那不是端王嗎?”
“端王回來了,那太子豈不是危險了?”
“噓——彆說這個了,這可不是咱們能妄言揣測的。”
白君臨瞄了那旁說話的人,她方才沒有來得及去看那騎馬經過的是何人。
但當今太子和端王的事她也有所耳聞,這二人是當朝皇上僅有的兩個兒子,太子和端王曾經可是為了皇位,都不知明爭暗鬥鬥了多少回。
然而時間證明,是太子贏了。
而即便如此,據說端王還是沒有放棄過,那爭奪皇位的心思。
有很多人說,端王表麵看著很溫和,可實則野心勃勃,一心依然盼著自己成為太子。
“京城今後會有大變啊!”
蕭麟吃著桌上的美食,嘴裡雖沒有吧唧,卻口吐清晰,說的每一個字都非常清楚,完全不像在嚼食物。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有先知力。”
蕭麟開玩笑地點著自己的眼睛,白君臨無力回話,吃完這頓就趕緊回去吧,她可不想和這個傻瓜在外麵太久。
少年也覺得自己的笑話太冷了,他不想他們之間的氣氛太過僵硬,儘力思索著有效話題。
“白醫官,你心裡可有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