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給他們準備的工具是一副手套,還有除草的小鋤頭,不過陸燃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們這個鋤頭暫時是用不上了,因為地裡的雜草又多又雜,種類有很多,許多長的高的雜草可能一米高,需要先用手將這些高高的雜草徒手連根拔掉,然後才能用鋤頭除去一些小雜草和遺落的草根。
作為參加了許多期節目的鐘何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和大家說了一下需要注意的事情,然後眾人開始乾活。
知道幫老人乾活眾人是十分興奮的,充滿了乾勁,然而沒一會兒,有幾個人因為從來做過這種農活,剛開始拔草是左邊拔一根,右邊拔一根,而且經常沒有連根拔出,還要重新再拔一次,再加上有些草表麵有鋒利的葉片,即使戴著手套,也會傷到,進度緩慢。
而陸燃對於乾這種農活,十分的熟悉,也很有耐心,他半蹲著身子,一把握住野草根部位置拔除野草,按部就班,一點點的向前推進,看他拔過的地方往後,整整齊齊的,除了低矮的小草之外,幾乎沒有什麼遺漏。
鏡頭之下,除了陸燃,可能就隻有和他並排的鐘何乾活最是麻利,兩個人並排前行,很快的就清理出了後麵的一大片空地。
鐘何喘了一口氣,就看到陸燃在他旁邊麻利的清除雜草,不由開口道,“很不錯啊,陸燃,你以前乾過這些活嗎。”
“嗯。”陸燃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彆的。
而鐘何雖然好奇,也沒有多問。
陸清峋在不遠處也在拔草,他的耐心很好,隻不過剛開始做這些農活沒有技巧,速度依然是比不上前麵的兩個人,他偶爾的抬頭,就看到陸燃和鐘何正在說話,眉頭沉可沉,手下的動作不由利索起來,似乎是準備追上去。
今天的太陽很好,因為是早上過來的,他們一路上看著美景,隻覺得不遠處的太陽暖洋洋的,照的人身上特彆的舒服。
然而開始乾活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溫度越來越高,太陽慢慢移動到他們頭頂處,對於乾農活本來就很累了的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眾人熱的額頭上都掛著豆大的汗珠,身上的汗水打濕衣服,粘連在後背。
眼看著一群人熱火朝天乾了一上午,導演鄭卓覺得也差不多了,畢竟好幾個人都是第一次乾活,太累了恐怕堅持不住,於是開始喊停,並且讓工作人員為他們拿來了解渴的瓶裝水。
鄭卓:“大家休息一會兒,就回去準備做飯吃吧,我們為你們準備的勞動酬勞已經在廚房了。”
聽到鄭卓說可以休息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就連陸燃也是,他雖然習慣了乾這種農活,但是畢竟好久沒做了,尤其是在太陽下暴曬,真的又熱又累。
他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走到了旁邊的小土坡上坐下來休息,擰開水瓶蓋,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口水,才有些緩過來。
其他幾個人也都是跟著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拿著瓶裝水往肚子裡灌,他們需要喝了水休息一會兒才能回去,要不然那一路都是陡坡小路,真的很難走回去。
就在陸燃伸展腿腳放鬆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一聲尖叫聲,隨後他就看到自己身上的曾鬆寒忽然跳起抱住了坐在一旁的楚輕竹,對方聲音顫抖的說自己背上好像有東西,聲音聽著好像是要哭出來了。
曾鬆寒平日裡都是冰山一樣的性格,很少見他如此失態,更彆說是能看到對方被嚇哭的場景了,眾人不由都愣住了。
本來六個人是排排坐,陸燃的右手邊是陸清峋,左手邊就是曾鬆寒,所以在看到對方驚恐的抱著一旁的楚輕竹脖子大叫的時候,陸燃已經看清楚他背後的是什麼東西了。
他微微起身,徒手將曾鬆寒後背上的東西拿了下來,這是一隻大青蟲子,肥肥胖胖的,應該是剛才拔草的時候不小心爬上後背的。
陸燃不怕蟲子,相反的還覺得有些可愛,他將蟲子放在手心,任由其蠕動,然後對眾人道:“彆怕,就是一隻蟲寶寶而已。”
蟲寶寶?
眾人聽言一臉驚恐,也不知道是因為蟲子,還是陸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