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開第二天 送部下?送人頭!(bus……(2 / 2)

玩家聽到這個稱呼就條件反射的打冷顫,會想起一周目時同樣姓雲雀的彭格列雲守。

短短兩年的遊戲時長,因為那個男人,玩家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切磋”中度過的,還有三分之一在病床上,可以說是到了一想到就胃裡泛酸水的地步了。

但是,從預備役口中聽到的人名誒……玩家感覺嗅到了新部下的氣息,強忍著胃部不適還是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小本本裡,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預備役“阿綱”的事。

長久以來一直很好說話的“廢柴阿綱”居然搬出風紀委的名頭來壓他們,村上的臉色現在難看極了,在這家夥麵前丟麵子的難堪讓他怒火直燒,把剛剛從心底冒起的不妙的預感都拋到了腦後,連同對雲雀學長的畏懼一起。

“你這表情算什麼?!不過就是個‘廢柴阿綱’,加上一個轉校生也……”

村上上揚的音調隨著他被玩家伸手輕鬆接住的拳頭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了脖子一樣發不出聲音。

“‘也’?也什麼?”

玩家拍拍澤田綱吉的肩膀示意他放鬆,然後撥開他走到村上麵前,完全是用蠻力捏著村上的拳頭退回他自己的眼珠子前麵:“怎麼不說話了?村上同學?”

澤田綱吉目瞪口呆的看著村上哪怕用力得臉都憋紅了也沒法控製自己的拳頭,拽也拽不回來,跑也跑不掉。

好、好厲害……

“一個小小的冷知識。”

玩家好心的按住有些站不穩的村上同學,手下悄悄用力,臉上卻咧開嘴笑著說:“轉校生的確存在人生地不熟,好欺負的情況,但也容易出現我這種情況特殊的個體哦。”

以及,哪怕是對玩家而言剛到及格線的數值水平,欺負一個國中生也隻是小菜一碟啦。

“你猜猜,我是因為什麼才轉校的呢?”

————

最後差點被嚇哭的村上同學和他那幾個隻是看上去很有氣勢的同學哆哆嗦嗦的道了歉,麻溜的去做值日了,而玩家則“熱心”的問看上去欲言又止的“阿綱”要不要一起回家。

“咦、咦!真的可以嗎?會不會不順路什麼的……”澤田綱吉還處於有些恍惚的不真實感中,腦子裡卻不自覺的走神去想玩家剛剛恐嚇村上同學的話。

雖然已經轉學過來半年了,但是,對啊,怎麼完全沒聽說過他轉學的原因呢?

玩家在心裡回答“阿綱”的問題:當然可以。

事實上剛進入遊戲不超過一天的玩家還沒有選擇存檔點,也就是遊戲中的家庭住址,問到了“阿綱”的住址後立馬敲定順路的一處住宅,然後就可以一本正經的點頭:“沒關係,正好順路呢,一起回家吧,阿綱?”

“說起來你似乎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剛剛有聽見你叫我‘這位同學’,”玩家捂著胸口做出傷心的姿態,“我們不是鄰桌嗎?真是太令人難過了。”

“對、對不起!”澤田綱吉才平靜下來沒多久的表情又慌亂了起來,一閃而過的疑惑也瞬間被拋之腦後,“我不是故意的!”

啊啊連同學的名字都沒記住什麼的,他會不會被覺得很奇怪啊……澤田綱吉在腦內把沒用的自己罵了好幾遍,但是這也不能解決問題啊啊……

好不容易有一個願意跟他一起順路回家的同學,還以為有可能成為朋友呢……

澤田綱吉都不敢抬頭去看玩家的表情。

“OK,我接受‘阿綱’的道歉,”出乎意料的是,玩家爽快的點頭這樣說道。

澤田綱吉喜出望外:“誒!真的嗎!謝謝你!”

玩家半點不心虛的笑著說:“嗯,那是當然了,因為我也不記得‘阿綱’的名字啊。”

“誒?!——”

“嘛,總之就是這樣,所以說,我們打平了?”玩家欣賞著澤田綱吉臉上迅速變化的表情,愉快向他伸出一隻手,“那麼,重新認識一下吧,初次見麵,我是‘小野綠’,是以後會成為超厲害的首領,掌管一方Mafia的人哦。”

“雖然很想說好厲害但是為什麼會是Mafia啊!對學生來說太危險了吧!”澤田綱吉本能的吐槽了一句,卻不是很敢握上玩家的手,“我、我是澤田綱吉,請多指教!”

所以他這是,交到朋友了嗎?

澤田綱吉有點不敢把自己的手搭上去,他害怕這隻是一場夢,不管是他第一次反抗村上也好,小野同學替他出頭也好,還有現在,可以和小野同學做朋友也好……

“好的好的,請多指教~”玩家可不慣著他,一把抓住澤田綱吉的手上下搖晃,“澤田綱吉同學……”

【“澤田綱吉”(14歲)人物信息已解鎖】

【澤田綱吉好感度:40】

玩家卡了下殼。

玩家掏了掏耳朵表示自己沒聽清:“是我聽錯了還是怎麼的?阿綱你說你叫什麼來著?”

“誒?澤田綱吉啊?怎、怎麼了?”

很好,現在不是卡殼的問題了,是玩家已宕機的問題。

所以,麵前這個比兔子還膽小,力氣可能還比不上國小生時期的玩家,眼睛時刻濕漉漉的像鹿一樣的國中生,不是係統為玩家準備的部下,而是一周目時那個“包容一切的大空”,彭格列十代目澤田綱吉?!

把國中生時期的彭格列放到他麵前……玩家眼前一黑又一亮。

這不是把刀往他手裡遞讓玩家去篡位嗎?!

【檢測到玩家即將偏離軌跡】

【已聯係智能客服】

【哦我親愛的玩(傻)家(逼),您真的不記得走之前答應過我什麼了嗎】

再次被係統提示【您負責的玩家即將偏離軌跡】的客服咆哮著上線。

【求你放過那個彭格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