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記了,這東西你想要,蕭國多得是能工巧匠。”
“清疏有所不知,這文化不同,有些東西的玩法自然也是不同的。”蕭祈辰笑嗬嗬的說著,隨意的拉起一個管子,有一端好像是可以捏的,帶著好奇蕭祈辰捏了一下。
隨著捏動,氣球慢慢的吹起,看著氣球的形狀,蕭祈辰挑了挑眉,又看了看周圍,發現是可拆卸的,拆卸之後是吹鼓的氣球外麵隻有個圓環可以舉起“哇哦,羽國人真會玩,”
蕭祈辰是把氣球吹鼓後手指扣著圓環舉起來的,就在蕭祈辰反複的研究這個神奇構造的時候,清疏終於忍不了了,把東西丟到一邊“此等穢物,主子還是彆看了。”
“閨中趣事,清疏該不是沒做過,沒瞧過吧,”
聽著這熊孩子明晃晃的嘲笑,清疏恨得牙根都癢,但是對這著漂亮的臉蛋這揮拳頭的手,卻無論如何都下不去,半天清疏隻能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屬下潔身自好,自然比不得主子夜夜笙歌。”
聽到清疏從牙縫裡擠出的句子,蕭祈辰更是笑的止不住輕顫,在清疏馬上要發火的時候,蕭祈辰才停了笑伸手抱住了清疏。
“有空我們也做一套一模一樣的吧!”
聽到那小惡魔的聲音,清疏感覺他自己仿佛聽到來自地獄的召喚,緩了良久,清疏才仿佛終於找回了聲音才開口“為什麼?”
“和清疏作遊戲啊!”
做……遊……戲!做你妹的遊戲,這東西看著是做遊戲的?
此時的清疏內心已經要暴走了,但是怕弄傷身邊的人隻能儘力的忍耐著,心裡期盼著這個熊孩子閉嘴,要不然他真的要打人了。
但是蕭祈辰好像是沒看出來一樣,從正麵抱著人的腰摟著人看著眼前的人“怎麼樣,尺寸按照我的量怎麼樣?”
聽到這話的時候,清疏覺察到了不對勁,量尺寸不應該他的尺寸嗎?怎麼變成了蕭祈辰的?難不成蕭祈辰一直想著弄自己?就他那個小身板可以嗎?
但是還有像的太多的時候,蕭祈辰又接著開口了“被自己填滿,另一處再被清疏填滿,應該很帶勁吧,清疏。”
蕭祈辰柔柔的,如同一隻千年的妖精在清疏的耳邊低喃著,撩的清疏感覺渾身招惹,扯出探進懷裡的手,清疏獨有清冷的嗓音最終嗯了一聲,但是心裡卻暗暗的罵著蕭祈辰妖精。
這次蕭祈辰在把玩的時候,清疏沒有在管了,隻是看著麵前走的蕭祈辰眼睛越來越藍,似乎餓了很有的野狼終於看見了肥肉一樣。
這驛站的屋子比不得沒有王府,沒有橫梁給影一他們藏著,如果影一等人進來就顯得擁擠了,而且眾人也知道這屋子裡,蕭祈辰也不會想讓他們進的,於是就都很默契的留給了清疏。
所以等清疏陪著蕭祈辰要休息的時候,蕭祈辰看著這床上的東西眼睛更亮了,玩具都在彆處擺著,床上沒有什麼東西,隻是黑亮亮的東西,讓蕭祈辰心裡忍住的想著這要是玄鐵打造的是不是就能困住清疏了。
這本就是玩樂的鎖鏈自然是困不住身有內息的清疏,但是看人興衝衝的扣在自己手腕的時候,清疏想了想還是沒有拒絕由著人做了。
看著床上的鏈子都給人弄上身後,蕭祈辰滿意的點點頭,看著順從的清疏,極其滿足的躺在
人的肩頭“清疏,我曾經討厭我王爺的身份。”
兩人都沒睡覺,但是又誰都沒有開口,最終還是蕭祈辰率先的打破了平靜“可是如今我又萬分的慶幸我是蕭國的王爺。”
“皇室曾有傳聞,流牧的三皇子跟蕭國締結婚姻,算起來這人應該是主子了。”
“所以我不想,相伴一生是不能選的,那是多麼悲哀的事,可是本王又享了這常人得不到的富貴,這是本王的命。”
說道這的時候,空氣裡似乎有著短暫的寧靜,蕭祈辰才又開口“那三皇子想必也是這樣的人吧,不然不會跑出流牧,世人常說雙向奔赴才能成功,那本王和那素未謀麵的三皇子逃離這枷鎖,隻要有個人能衝破,我們就多解脫了。”
蕭祈辰的情緒似乎還有些低落,蹭了蹭清疏的肩膀繼續開口“哥哥自從封了太子之後,就甚少陪我玩了,可是我知道這怨不得,如果我們不去爭,那我和哥哥現在也會是那皇城裡的一捧黃沙了,哥哥是我最親的人,所有傷害哥哥的人,我蕭祈辰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