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疏你看他什麼態度?不行我要找他理論一下,怎麼說我還是是他主子,豈有此理。”
蕭祈辰說著的時候就要起身,就被清疏拉住了,實在是不想看著蕭祈辰在丟人的清疏認真的抬眼看著蕭祈辰“彆鬨了。”
看著清疏的眼神,鬨騰的蕭祈辰也沒了氣焰,慢騰騰的坐在人的身邊,伸手拉著人的手指慢慢的放在手裡揉搓著開口“清疏,彆生氣。”
“嗯。”之前就有耳聞蕭祈辰的本事,如今主動對自己服軟也是難得,清疏也就順坡下驢了,本身也沒打算過多的怎麼樣,隻不過這熊孩子太煩人他想躲一個清靜而已。
看著蕭祈辰還坐著自己的身邊,清疏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於是乎抬眼望向了蕭祈辰。
本來蕭祈辰以為這事算過去了,但是清疏抬眼看向自己的時候,自己心沒由來的忽然沒底了,往常清疏認真的時候也是這般的神情。
看著這熊孩子忽然緊張的神色,清疏心裡想笑,但還是努力的裝著板著臉看著人,心道是原來自己這樣是能製住人,看來以後要在人麵前裝的高冷一些。
雖然這麼想著,但是清疏心裡想的事情還是問了出來“寺院那頭有什麼發現嗎?”
“滅口了,有一個苟延殘喘的,說完話的時候也咽了氣。”
聽到蕭祈辰的解釋,清疏也皺了眉,居然有人比他們先一步的動作嗎?語氣裡也不由得帶了一絲凝重“那人可說了什麼?”
“說什麼並不重要,做不得數的,那人隻想說想讓我們的知道的。”
蕭祈辰說到這裡的時候都忍不住的嗤笑出來,那寺院的人都被滅口了,唯獨這人還活著,說是當地的父母官趙餘做的,這居城雖然不算富庶,但是卻是一產糧的大地方,而且離京城很近,一般來說他們皇家吃的也是也是這居城的米。
所以這居城雖然不是什麼做出豐功偉績的地方,但是卻也是人人羨慕的肥美的差事,畢竟這皇上也吃這飯米,如果吃飯的時候提及一二那麼加官進爵也是指日可待。
從蕭祈辰的隻言片語裡,清疏也知道了其中關竅,那被滅口的地方人人都補上了一刀,沒道理漏出一個活口,然後完整的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又剛好的咽氣。
“那人好手段啊,隻是為何這麼做?”
聽到清疏的話,蕭祈辰微微一笑,“清疏可知道這棄車保帥?”
聽到蕭祈辰的話,清疏點點頭他當然知道這個詞,隻是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看著清疏依舊迷惑的眼神,蕭祈辰笑了笑,主動坐在床上貼著清疏,伸手摟著人捏著後背上的細發“清疏大抵不知道這裡的彎彎繞繞,這裡麵說頭大著呢。”
“嗯?什麼?”聽著蕭祈辰小狐狸的笑,清疏覺得有些不對,但是最終也沒再言語,由著蕭祈辰親著摟著。
到了月上枝頭,清疏才覺得自己身上的酸麻之感才徹底的消失,握著還有些發麻的指尖,清疏知道這藥勁兒到底是快過去了。
蕭祈辰早就不知道去哪裡玩了,一旁隻有影九在旁邊靠著床站著,看清疏能站起身,眼裡也閃出了驚訝,轉而嘴角彎了起來“你很不錯,比我預想的時間要短很多。”
“不然要多久?”聽著影九驚訝的語氣,清疏也有些好奇了。
“明兒早吧,這藥最快的人,也要比你晚些,你比之前的人還要快上了一個時辰。”
聽到影九的語氣,清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著那張漂亮的臉有些試探的開口問著“是蕭祈辰嗎?”
聽著清疏試探的口氣影九笑了出來,手指勾著銀鈴纏繞的長發“你猜啊。”
……
果然這惡劣的性子,跟那熊孩子如出一轍。
看清疏黑了臉,影九也收了玩鬨的性子,伸手摸上了清疏的頭輕輕的揉蹭著“嗯。”
影九是什麼人,那是惡毒的地獄之花,九人之中掌管刑訊逼供的,熠王府裡下人都知道寧可得罪笑嗬嗬的蕭祈辰也不能得罪神出鬼沒的倒黴影九。
被影九突然的親昵倍感不適的清疏下意識的揮開手,然後退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