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祈辰的大事通常都是惹禍,但是這不妨礙蕭祈辰天天想著如何做大事。
摸著下巴的蕭祈辰忽然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拍了一下大腿,然後美滋滋的又去抬筆寫了一封信,末了拿了自己的私印在上麵印了一紅章。
由於清疏是躺在床上,沒有看見蕭祈辰寫的什麼,但是看人笑嗬嗬的樣子,還有自己的私印,這信紙上的內容便絕不會簡單。
“麻煩小七還要再跑一次皇城,這次小九你也跟著去。”
同時被點名的兩人身體都是一震,雖然感覺很丟人,但是眼睛卻不約而同的同時看向了清疏,帶了求救的目光。
感受到兩人的灼熱的目光,清疏也感覺有不適,雖然知道管這件事不太符合身份,但是想到人不靠譜的性子,還是輕咳一聲開口道“皇上派了亥顯,已經是說主子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在發信件萬一觸怒了皇上,收回了這‘尚方寶劍’可如何是好?”
清疏說完的時候,蕭祈辰果然仔細的思考了一會,然後放棄的歎口氣,把寫好的信件捏在手裡震碎。
看見蕭祈辰震碎信件的時候,影七和影九不約而同的鬆口氣,對一旁的清疏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便悄悄的退下了,謹防著這蕭祈辰又要出什麼昏招,禍害他們。
看著影七和影九走了,一旁的影一也彎腰退了出去,很快屋子裡就剩清疏和蕭祈辰兩人。
見屋子裡的人走了乾淨,蕭祈辰才俯身走近清疏開口“你倒是慣著他們,也不怕他們翻了天去。”
“屬下也是好奇,您是如何能馴服他們九個人的。”雖然蕭祈辰偶爾會表現出睿智,但是大多時候蕭祈辰表現出來的都是不靠譜。
蕭祈辰雖然是親王,但是天天這麼闖禍,指不定那天腦袋就搬家,跟著他的親衛同樣也逃脫不了罪罰,這天天跟一個腦袋隨時會搬家的主子,他們又不是亡命之徒,何苦來的。
“本王英明神武,他們追隨本王自然是仰望本王的英姿。”
蕭祈辰說完的時候,院子裡外的池塘忽然有了什麼墜落的聲音,聲音還挺大,聽著是個大物件,連沒有功夫在身的人都可以聽得見。
“主子是大個的魚。”
門外是影一沉穩的聲音,蕭祈辰聽完之後陰測測的開口了“影一,把那個魚抓了,晚上做個全魚宴,犒勞大家。”
門外的影一似乎有短暫的猶豫,但還是回應了一聲便下去做事了。
“何苦為難他呢,那肯定是你某個影衛,你自己大言……”
清疏還要說話的時候,忽然感覺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堵住了嘴,接著自己的下顎就被捏開,如同銀槍一樣趁虛而入,直搗黃龍。
被熊孩子占了便宜的清疏也馬上的反應過來,伸手攔著人的肩膀把人帶到床上,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化被動為主動如同軟鞭一樣纏上了鋼槍,再以刁鑽的姿勢回擊這鋼木倉的主人。
“蕭祈辰。”清疏壓著火氣從齒縫裡擠出人的名字,這個熊孩子真的是太能惹禍了,要不是這裡實在不適合做那檔子事,清疏保證他一定會讓這個熊孩子三天不能下地。
“清疏哥哥若是在不起身,這後續的事情我可就不敢保證了。”被壓著的蕭祈辰同樣是也是眼底起了火苗,看著那那眼底的火苗,清疏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激到了一樣,翻身離開了蕭祈辰的身上。
離開蕭祈辰身上的清疏仍是心有餘悸的撫摸著自己的心口,剛剛蕭祈辰的眼神太過嚇人了,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那雙溫暖的胳膊又貼了過來,蕭祈辰伸手摟著清疏的腰,枕在人的大腿上“彆怕,我不會對你用強的。”
聽到蕭祈辰的話,清疏心裡也流淌著異樣的感覺,看著枕在腿上的蕭祈辰,清疏伸手給人按揉著頭皮,輕聲開口“用強也沒關係,記得你承諾的,你日後要跟皇上說你同意嫁我的。”
聽到清疏的話,蕭祈辰以為清疏擔心自己耍賴,連忙對人保證著“放心,本王的熠王正妃的位置一定是你的,等回去的時候我就跟皇兄請旨。”
“跟皇上請旨,不怕被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