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你身上帶著那東西,怎麼走,蕭祈辰不會為難你的,他能定下那樣的規矩,他定不會為難你。”
“你自己去太危險了,何況你上次給你診脈,我不太放心你……”影九的話欲言又止,眼神飄向了人的肚子。
被影九的眼神掃過,清疏也是下意識的摸了自己肚子,抓緊了腹部衣服的衣料“不會的,不會那麼巧,你要是擔心蕭祈辰為難你,你就如實說就好了。”
清疏說完,影九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接著運掌拍在了自己的肩上,原本在影九身後的銀針都逼了出來,然後狠狠的吐出了一口血。
瞬間影九的嘴唇變得烏黑,倒在了地上,在清疏震驚的時候,影九嘴唇的烏黑漸漸的褪去,變得紅潤起來。
“現在可以了嗎?”拾掇起掉在地上的銀針,影九望著神色複雜望著自己的清疏。
“主子留給我們保命的,如果真的遇到特殊情況,可以提前結束處罰。”
影九都說到這了,清疏也不好在拒絕,把原本影九身上的銀針和自己的信放在了一處,趁著夜色正濃,就跟影九趕起了路。
因為原本就是交界的城池附近,兩人又選了小路,等次日中午,兩人已經趕到了流牧的城邊。
“要報身份嗎?”看著那盤查快趕上蕭國的入宮搜身,影九麵色也比較凝重。
“悄悄的進去,他們的手段不會那麼容易吃虧的,真要是寫的的那麼嚴重,早就換君主了。”
清疏說完的時候,率先一步去主動被搜了身,果然雖然看著嚴謹,但是那門口的哨位並未為難兩人。
“流牧君主王後平日作風嚴謹,不太像誇大的人,還是小心的好。”
聽到影九的評價,清疏輕笑出身,雙手抱胸挺著自己酸澀的腰“看樣子,他們真的表麵功夫真的很足。”
看著影九疑惑的眼神,清疏笑出聲,那倆不靠譜的父君父後,在自己幼年可沒少折騰自己,以至於蕭祈辰現在折騰自己,他都覺得沒有那麼離譜了。
聽著清疏對那倆人評價,影九有些不可置否,這麼久了,他第一次聽到清疏評價一個人做的是表麵功夫,連自己主子蕭祈辰折騰他,他頂多說一句小孩子而已。
順著清疏的熟悉的路線,兩人在兩日後,在流牧限定的最後的期限裡,總算是趕到了流牧的皇城。
看著巍峨的皇城,影九心裡有些感歎,果然皇家的子嗣,除了正在繼位的,腦子都不是很正常。一個天天要跳城樓,這個好好的太子不做,跑去給人當侍衛。
“小九,進去了可就暫時出不來了,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聽他們說你們身上是有東西控製,我可沒有解藥。”
聽著清疏的關心,影九輕蔑的笑出聲“那東西控不住我,清疏大人是想自己回去跑路,不想回去赴任了,您可是主子的侍衛,不能私自叛逃。”
“那走吧,還麻煩影九大人看牢在下了,不然我這貪圖富貴,跑了大人可沒法交差了。”
“跑了?”蕭祈辰緊趕慢趕的回了客棧,就看見清疏的留下的信,還有自己當時親手往影九身上中的銀針。
蕭祈辰手裡捏著銀針,看著跪地上的八人還有旁邊的亥顯“讓亥顯大人見笑了,隻是這流牧跟我家侍衛是什麼關係,為何流牧點名要人。”
“這些在下就不知曉了,隻是這聖上的口諭,在下是聖上的侍衛,自然以聖上的命令為優先奉行。”
聽完亥顯的話,蕭祈辰的折扇敲著桌麵,一下一下的讓人感覺心跳都要停滯。
“影一事情拖得太久,本王乏了,你和小六留在這裡,其他人隨本王回去。”
隨著茶盞落地,也驚醒了遠在流牧的清疏還有影九。
“可是夜驚了?需要屬下為您點安神香嗎?”
揉了揉酸脹的頭,清疏有些疲憊“我們就這樣不告而彆,那個小崽子到底會不會鬨,影一可禁不住蕭祈辰折騰。”
“影一其實蠻能被主子搞的,你沒來之前,影一可是我們的擋箭牌,我因著常年在外,被整的少一點就罷了。”
聽著影九的評價,清疏來了興趣坐起身看著人“我看著蕭祈辰挺怕你的,他還敢折騰你?”
“他連皇上都不怕,還能怕屬下?”
“這小崽子。”聽到影九的反問,清疏咬牙切齒,好家夥差點又被騙了,虧他還一直有意隔開兩人接觸,合著蕭祈辰一直逗弄自己,耍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