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我這肩上的擔子很重啊。”對流牧君主的病情有把握,但是清疏如此信任自己,影九不禁的開啟了玩笑。
“父後其實也會解毒的,隻是麵對是父皇,他怯了,若是這事發生在十年前,這事便輪不到我們出手了。”
“這倒是,這流牧的王後的名字,至今還在試煉穀的榜首,一晃多少年,無人能追其左右。”
等到了次日傍晚,隨著流牧君主的悠悠轉醒,一旁的青玄仿佛如同提線的木偶被注入了靈魂活了起來,隻不過動身的不是去往流牧君主的旁邊,而是提著劍去往了門外。
“玄兒!清疏,攔住你父後,他是畢竟是流牧的四皇子,男後出手,會被詬病。”
“影九!”
殺氣騰騰的青玄,清疏也打心裡發怵,本著不想被自己父後挨打,就非常自然而然的把這個重任交給了影九。
榜首到底是榜首,沒過幾招影九就被人踹到在地了,但是有著短暫的交手,青玄也是冷靜了不少。
“清疏,你帶著跟你來的人先出去,孤要和王後好好的聊聊。”
“王後和君主要談什麼?這麼久了?”門外等著的影九有些無聊的問著,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如果清疏不打算說,影九也不打算追問到底。
“大概是這次父皇沒有如父後的意願。”
清疏想起幼時,父後提的要求即使很為難,但是日理萬機的父皇也會想儘辦法的滿足父後的要求,父後出身影衛也是男人,有的時候要求雖然為難,但不至於無禮,所以也沒被說出霍亂朝綱的事情。
又等了許久,流牧的君主沐幽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父後呢?”
看著自己的父後沒有跟著一起出來,剛開始在門口淡然的清疏臉上終於有了焦急。
“睡著了,老四現在在哪?”
“隔間,給他聞這個,片刻就會醒。”
翻過手裡的袋子,清疏把一個小瓶子給了人。
“先去休息,彆去打擾你父後,清疏你年紀不小了,孤在放你出去玩幾年,若是你在不收心,這流牧你也就彆回來了。”
“這是放我們走了?”看著遠去的身影,影九有些好奇的問著,這個流牧的君主他隻在傳說聽過,便是到流牧執行任務也未曾見過其人。
聽到影九的問題,清疏並未回答,眼睛眺望著蕭國的地方“出來的是夠久的了,該回去了,不然以這小崽子的性格,不日就給攛掇他的皇兄攻打流牧,到時候父皇會更生氣。”
清疏的評價雖然不敬,但是兩人都是相當的了解蕭祈辰,對清疏的評價也是相當的認同,牧幽既然都放行了,就趕快的出發吧,免得那個小崽子要鬨。
兩人的預測是對的,因為兩人身上的傷都好了,照比第一次的趕路,這次顯然快了許多,到了傍晚就已經趕回來了熠王府。
“怎麼這麼安靜,他們也在職守,人應該還在王府。”四處瞧了瞧伏在人,清疏有些疑惑。
“九哥,你總算回來了,皇上也來了,主子扣著亥顯大人閉著皇上要他去流牧小住呢。”
聽到影六的報信,清疏和影九對視了一眼,影九是很沒有道德的後退了,這樣的蕭祈辰他不要去麵對,還是等把氣都撒到清疏身上,自己再回去複命的比較好。
看著影九的動作,清疏就知道了影九的心裡所想,歎口氣也無法指責什麼,揮揮手讓人先走,自己轉身就找了蕭祈辰。
“蕭祈辰,朕告訴過你,流牧你不能去,清疏願意回來他會回來,你要是不想挑起兩國的戰火,你消停的在熠王府呆著,”
“清疏明明是蕭國的影衛,一直待在流牧算什麼,皇兄你到底有什麼有什麼瞞著我。”
“有些事你現在不能知曉,自然也不會知曉,把亥顯放回來,好好的待在熠王府,清疏的事朕過後會給你解釋。”
“你又要關我!皇兄,你信不信我!”
蕭祈辰剛要說自己要去跳城樓,就被蕭祈燁揮手打斷了“你要去就去,你那九個跟班彆跟著了,自己丟人就算了,還帶著他們一起丟人。”
蕭祈辰剛要回嘴,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拉走,本能的就要反抗,但是餘光看見動手的人,這反抗的身體便就此停住了。
“影一,送亥顯大人回去。”
拉住了蕭祈辰,清疏才緩緩的隔空喊著,空氣裡陷入了短暫的寧靜,如果是耳力內息極佳的人,會隱隱的聽見衣服摩擦布料的聲音,然後隨即消失。
“皇上朝政繁忙,熠王府招待不周,不知日理萬機的皇上前來,未被酒菜還請皇上恕罪。”
清疏說著的時候,微微的低身,仿佛真的是在認錯,但是就是如此也把皇帝蕭祈燁氣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