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疏心裡思量著,但是蕭祈辰的手已經勾住了清疏的衣帶,整個臉已經貼在了清疏的小腹,鼻間的熱氣一直噴灑著。
“清疏,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還沒準備好,而且你都那麼耐疼的,都皺眉了,我怕。”蕭祈辰緊緊的摟著人,肩膀微微的顫抖著,仿佛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看著那毛茸茸的腦袋,清疏歎口氣,俯身捏起人的下巴,湊著那唇瓣貼了上去。
“最後一次。”清疏說的無奈,但是還是慣著了那個小崽子蕭祈辰。
蕭祈辰似乎還沉浸在怕痛的情緒裡出不來,渾身顫抖著,貼著人的脖子緊張的啃咬著。
“彆怕,是你做我,你又不疼。”
清疏的安慰讓蕭祈辰抖的更厲害了,頭埋在人的肩窩裡,聲音裡充滿了委屈“可是我也怕你疼,清疏你疼的話就說好不好,我輕一些。”
小崽子說的情真意切,卻讓清疏極其的難為情,點了點頭後,就率先的落下了床上的帷幔,把視線徹底的隔絕了一處。
“清疏,我尋了物件,可以讓這個不是很難受,你要不要試試,就當替我試試了。”
本來清疏聽見蕭祈辰的提議的時候想拒絕,但是聽到蕭祈辰後麵的話,想著承受的一方本就是遭罪的,以後這個小崽子還要經常承受,幫他試試也沒什麼不好,也就點了頭。
可是等蕭祈辰拿出東西的時候,清疏直接瞪了眼睛,他好像是反應過來,自己被蕭祈辰騙了,那東西分明是按他自己做的,怎麼是自己幫他試?
但是這一切早被蕭祈辰看在了眼睛,用了些按勁兒把人實實的按在了床上,在人的麵前細細的塗好了每一個紋路。
也不知道是蕭祈辰的癖好,還是做東西的那人腦子有病,上麵還有密密麻麻的突起,有些脂膏因為某些突起太過緊密,乳白的脂膏直接掛了壁。
“這是上等的溫玉做的,日常隨身帶著也是很好的,這暗扣也可連接皮帶含著也好,冬暖夏涼,清疏你說以後我含著這個,你做我是不是很帶勁。”
蕭祈辰低頭湊著清疏耳邊說著,聽的清疏的耳邊都泛起了粉色,微微側過頭“那你放吧,你在做個新的,這個彆含了。”
耳邊是蕭祈辰低笑的聲音,然後寵溺語氣說了聲好,他知道了。
聽著這個寵溺的語氣,清疏覺得有些怪,這怎麼感覺是蕭祈辰在慣著自己,不是自己慣著這個小崽子。
到底是玉石,即便是質地在溫軟,但還是堅硬的,蕭祈辰賣力的伺候人,雖然這難受了點,到底也不是難捱的。
伴隨著熟悉的香味還有雞鳴聲,清疏沉沉的睡了過去,臨睡前清疏想著,到底是陪著這個小崽子放肆了。
抽出那個溫玉,蕭祈辰隨手拿了一個小指粗細的放了進去,才起身下地。
“不管用什麼法子,清疏在流牧都做了什麼,七日之內本王都要知道。”
看著跪地的影一蕭祈辰下著命令,此時清疏還在沉睡,蕭祈辰歎口氣,到底是舍不得廢了人的功夫,還是看的緊一點好了,不然這到處跑的毛病,遲早讓自己破防。
本來清疏是打算好好的睡一覺的,纏人的小崽子被自己解決了,終於能好好的休息,但是屋子裡不屬於蕭祈辰的氣息,卻讓清疏不得不睜開眼睛。
一整眼就看見蕭祈辰跪在自己的床邊,不遠處還有蕭祈辰在旁邊坐著。
剛要起身就感覺身體的異樣,狠狠的剜了一眼蕭祈辰,清疏才起身坐著,隨著動作清疏麵色又凝重了,才望著遠處的蕭祈燁。
“給清疏認錯!”蕭祈燁拍著桌子,隨手拿過茶杯就要砸蕭祈辰,可見人是真的生氣了。
“皇兄,我會對清疏負責的。”
皇帝砸的東西,沒人敢攔著,滾熱的茶水浸濕了蕭祈辰的褲腿,熠王府冬暖夏涼,無論外麵的天氣如何,隻要是在內室,夏日的長衫是足夠的,蕭祈辰被自家皇兄潑了熱水,不敢找自家皇兄,隻敢紅著眼睛啞巴吧的看著清疏。
清疏何時看見不可一世的蕭祈辰服軟過,看著那長衫還有熱氣,當即就心疼了,看著一旁待命的影一,影三,當即開口“沒看見主子衣衫濕了嗎?還不帶一套趕緊的來,找個屋子換了,衝撞了聖駕,你們有幾個腦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