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九已經躺在了床上,禦醫也不是彆人,正是之前蕭祈燁派去給熠王府的那個太醫,那個太醫見到蕭祈燁心裡也是叫苦不迭,走了一個活祖宗,如今又來了一個活閻王。
心驚膽戰的號了脈之後,那剩下為數不多的胡子又要被這個禦醫薅禿了,這人怎麼吃了鶴頂紅之後還能活著?而且這脈搏從虛弱逐漸有力起來?
是不是自己診斷錯了?不應該啊!
看著那個眉毛都擰著的禦醫,影九也有些不耐煩了,蕭祈燁身邊的太醫到底行不行啊?不至於一個吃了鶴頂紅的藥都診斷不出吧?
“有話就說。”
蕭祈燁被影九已經是氣的不輕,如今看這個太醫一聲不吭,這火氣已經是壓製不住。
被蕭祈燁吼的禦醫明顯是瑟縮了一下,然後放棄一般的垂了頭“回稟陛下,此人中的應該是鶴頂紅,但是不知為何,他的脈息卻是越來越強勁。”
“我發現了味道不對,都吐了出去,隻是感覺還是很暈。”
影九壓了嗓子,聲音變得低柔,這下子更加分不清影九究竟男女,連一直深信不疑的蕭祈燁都對影九起了疑惑。
“這位貴人應該是平日強身健體,這毒加上及時的清理也已經無礙了,開上幾副藥調劑一下應該是沒有大的關係。”有了影九的解釋,這個心驚膽戰的禦醫終於是找回了些許的自信。
“退下吧。”有了禦醫的解釋,蕭祈燁也有些無奈,但是想要的已經說了,就已經沒有為難人的必要。
“什麼?翰林院學士的嫡女被哥哥仗殺了?”幾日後蕭祈辰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了起來。清疏躺在搖椅上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傳信的影六,卻沒有起身,
清疏近日不知怎麼了,覺得自己身體虧空的厲害,他總覺得自己的內息似乎再被什麼吸走,但是他日常的飲食已經由那八人親自接手,不可能有人使壞。
“可知是為何?”這事蕭祈辰也有些疑惑,哥哥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何況是用仗殺。
“說是衝撞了宮裡的一位貴人,皇上把那位大人叫了過去,才定下這個體麵的走法。”
這樣的說法更讓蕭祈辰感到疑惑,這個走法根本不體麵,除非犯的事已經是天大的罪過,不然翰林院那些個老酸儒不可能讓自己的嫡女是這樣的死法。
“可知是衝撞了哪位貴人?”
清疏也有些疑惑,自從宮裡的那位走後,蕭祈燁可謂是不近女色,那清淡的樣子都要去當和尚了,宮裡麵除了皇上,貴人就是女眷,這蕭祈燁還能為另外一個女眷開了殺戒,稀奇!
“不了解,聽說那貴人是新來的,不知道誰送進來孝敬皇上但卻非常得皇上的喜愛,走到哪裡都要帶在身邊,如今那貴人更是讓皇上寸步不離。”
“荒唐!皇兄仗殺那翰林院的嫡女倒是有原因,但是這成日把女眷帶在身邊成何體統,那些宮裡的宮人不成規勸?”
蕭祈辰還要說話,卻被清疏拉住了,顧念著清疏那個奇特的身體狀況,蕭祈辰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低下身看著身下的人。
“彆去了,我想我知道是誰了。”清疏若有所思,他們說那個被衝撞的貴人極有可能是影九,隻是影九的功夫很好,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女子欺負,最後逼不得已仗殺了?
“是誰?翰林院嫡女進宮的也隻有那一位,那位大人身份尊貴,那些後宮的醃臢事都是小打小鬨,犯不著這樣。”
“我去趟皇宮就知道了。”不能告訴小崽子影九的事,清疏選擇自己去問,反正憑著他和蕭祈燁的關係,蕭祈燁也會如實說。
“不行,你現在身體虧空,不能出門,如果到時候在外麵暈倒,被牙婆撿了去,在賣去青樓,疼!”聽蕭祈辰越說越離譜,清疏伸手無奈的身手捏了人的臉。
“哪有那麼的離譜的事,我這滿身熠王府裝飾,你就差沒往我身上刺青了誰敢動我?”
聽到清疏的說辭,蕭祈辰不高興的嘟囔嘴“刺青是哥哥不讓,他說敢弄傷你,就讓我去流牧聯姻,那流牧的皇子聽說是落星族人,原先的落星族人我不知道,但是那流牧的王後平時溫和的緊,但是那生氣彪悍的樣子卻很嚇人,我不想有那樣的長輩。
再說那皇子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也不甘心寄人籬下,要是再把那皇子肚子弄大了,有青玄王後那樣的丈人感覺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