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空早早的便放了晴,清疏也慢慢的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但無論怎麼逼問三人,他們都不承認昨晚見過蕭祈辰,這讓清疏感覺很無力。
“你們為什麼就不肯告訴我蕭祈辰到底怎麼了,就是他,就是他玩膩了也總要有句話說吧?”清疏說這番話的時候自己都是脫力的,無論是什麼原因就是真的玩膩了,隻要是蕭祈辰他可以不追究。
“清疏,先把飯吃了,那孩子的事我和你說。”
青玄似乎做了某種決定,聽著青玄的回複清疏一喜,父後雖然嚴厲可答應他的事情總會說到做到。
“王後。”影八和影六對視了一眼似乎對青玄的這個決定帶了擔憂,看此情形清疏更加肯定他們幾人肯定有事瞞著他。
“無事,我會和蕭祈辰說這事是我說的,與你二人無關。”
清疏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飯,就靜等著父後告訴自己關於蕭祈辰的消息,青玄的語氣平緩慢慢的講述了事情發生,末了甚是生疏的揉了揉清疏的發頂“孩子,你很幸運,找到了很愛你的人,父後為你感到高興。”
而聽到內容的清疏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蕭國發生了時疫已經波及了皇宮,蕭祈辰正領著人不分晝夜的在研製克製之法,因為皇宮已經波及到了,蕭祈辰擔心傷害到清疏,這才想了法子通知流牧把清疏帶走。
“父後,兒臣想去尋他。”那小崽子那麼冒失,如是自己在旁邊不照看著,真的感染了該當如何。
“不許,那孩子那般辛苦的保護你,你莫要辜負了人,如果真的有了什麼閃失,這裡也是他曾經活在這裡的證明,你父皇其實很愛你,隻是他不善於表達,當初生下你也是想,日後父後有什麼個三長兩短好給他留個念想。
你很優秀,父後給你這樣的身體,很慚愧,父後年輕的時候也不懂,可隨著你漸漸大了,知道你有了孩子之後,父後想了很多,父後忽然就懂了你父皇當年的心思,還有現在那孩子的心思。”
攔住了要說話的清疏,青玄依舊是揉了揉清疏的發頂“好好的在這等著,若是成功了父後替你教訓他,他死了他既然已經同意入贅我流牧,他的骨灰也是流牧的。”
“父後對祈辰動手,豈不是以大欺小了。兒臣自己就可以。”
“你打不過他,那小崽子藏得深著呢,再有個幾年恐怕你父後都不是他對手,為今之計隻有一法可解”
青玄晃了晃手指,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的清疏一愣愣的,連一旁的影八和影六都不禁的豎著耳朵聽著生怕遺漏半點,要知道青玄的功夫至今都被奉為傳奇的存在,能被這樣人指點一招半式對他們這些人來講都是夢寐以求。
“還請父後指點迷津。”
父後點子多,餿主意也多,相比之下父親交給他的為君之道來說,父後的主意往往最後辦事效率更高但是手段不是很光彩罷了。
見清疏第一次虛心請教,青玄笑嗬嗬的撐著頭“為今之計隻有苦學為父苦心鑽研的秘籍方能一試。”
雖然感覺青玄的話有些不太靠譜,但清疏還是硬著頭虛心的問著“父後,您曾說過兒臣的經脈。”
清疏本想說自己的經脈本不適合上乘武學,但又想想父後這般能力的人,沒準就研究出了適合自己身體的絕世武學。
“想什麼呢?研究武學哪裡是那麼容易的?為父教你的可不是武學,而是。”
青玄說著的時候貼近了清疏的耳邊,手指點著桌麵一字一句“馭夫之道。”
青玄說完的時候清疏直接紅了臉,整個人臉色如同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的異常。
“我還在奇怪,我兒子怎麼屈居人下,如今看來那小崽子壓了你,倒也正常。”
青玄的話像平常的嘮家常,但卻給清疏說的麵紅耳赤,手不安的攥著自己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來的日子裡有了青玄的話,清疏倒也安靜了下來,原本青玄的打算是待上月餘,他們都沒事的時候回流牧,可如今看來清疏自己是帶不回去了,他隻能在這裡陪他兒子養胎。
一陣刀光劍影,影八手裡的劍再次被影六打在看地上,弄得影八都懷疑人生了,而隻有清疏在旁邊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