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疏並不抗拒這些這對蕭祈辰是好事情,蕭祈辰把人樓的更緊,吸了一下頸間的發香“哥哥,出嫁是要隨夫姓,若是按規矩,我現在不姓蕭,而是姓牧。”
蕭祈辰越說越離譜,清疏有些皺眉“什麼離譜的規矩,出嫁從夫姓是蕭國的規矩,流牧可沒有這些,出嫁的女子還是本來的姓氏。”
“這麼說,哥哥是同意我嫁你去流牧和親?”
至此清疏是知曉自己是又被蕭祈辰這小崽子誑了,心裡也說不上生氣,但頸邊蕭祈辰低落的聲音又再次傳了過來“你昏迷了這麼久,我很擔心你,我連遺書都準備好了,若是你真的沒挺過來,我絕不獨活。”
麵對清疏,強硬一向是沒得商量,但若是蕭祈辰服軟,蕭祈辰在清疏手上討得的便宜一向是更多。
果然在聽到蕭祈辰要尋死的時候,清疏一向波瀾不驚的臉終於出現了裂痕。
“胡鬨,你毀了我的功夫,轉身要去尋死,是什麼道理。”
清疏皺著眉,手在蕭祈辰的後背停頓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撫摸了起來。
突然的親昵,讓蕭祈辰心裡一喜,知道這件事差不多也要揭過去,清疏不是不講理的,剛剛也是難以接受自己功夫失去的事實,等清醒了也就沒事了。
“哥哥,我會保護好你,影一到影八我儘數讓他們聽從哥哥差遣,我也會成為哥哥手裡最鋒利的刀刃,鋪平哥哥流牧稱帝的道路。”
“勾結外族,我這帝位做的安穩?”
被蕭祈辰這番話逗笑了,清疏伸手捏著人的後脖頸悄悄也卸了力道頭偏著一側,失去功夫內力,如今他感覺身子乏的很,想小憩一下。
“怎麼就算外族了,本王可是蕭國最尊貴的王爺,本王屈尊入贅流牧是流牧的福氣,再說入贅之後,本王對流牧朝堂動手算不得勾結外族。”
聽著蕭祈辰一直碎碎念著這些清疏嘴角壓抑著笑意,院子外邊一直靠在樹上的青玄若有所感的望了一眼緊緊關著的屋子,嘴角也勾了起來。
“王後在笑什麼?”
順著聲音的源頭往下望去,下麵的那個人劍眉星目,眼角已經爬上了細密的皺紋,但眼裡依舊是化不開的溫柔。
“這次清疏大婚後,就讓他接手流牧事宜吧,當時我們在季國,你答應我腳步丈量這個天地,我困在這深宮太久,也該出去透透氣了。”
“好,你目光所及之處,也是孤的歸處。”
屋子裡的兩人又膩歪了幾天之後才打開院落的大門。由於清疏傷及內裡又因為孩子虧了很大的氣血,更個人臉色都是灰白的,看的蕭祈辰更是心疼不已。
“小七,小六,你倆人腳程快,先把這倆孩子帶回皇城讓皇兄瞧瞧,我和清疏要晚幾個時辰才到。”
蕭祈辰並未解釋緣由,但是關於蕭祈辰毀了清疏丹田廢了功夫的事。這裡的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回去之後讓小九給你瞧瞧,小九的醫術不遜於我,萬一他有法子。”
聞言的清疏默默的點了點頭,心裡知道這大概是蕭祈辰的安慰,這毀了丹田還能修複,這世間也就沒有什麼非人力所不及的了。
“祈辰,可為這倆孩子取名了?”
“想過幾個,不過這些最後都要你定的好,孩子是你生的,這些日子你辛苦的緊,我不能在剝奪你這些了。”
望著那雙星眸,清疏彎了彎嘴角,平時從來不曾彎曲的腰杆靠在了蕭祈辰的身上“嗯,我有些乏了,先睡一會,到了叫我。”
平日裡清疏何曾服過軟,就是那檔子事清疏也是粗了呼吸,所以清疏表現出的親昵讓蕭祈辰內心欣喜若狂,但擔心把人嚇跑,矜持的挺直腰板享受這看似不現實的一切。
蕭祈辰這一係列的變化自然也沒有逃得過清疏的眼睛,但是他可不打算告訴蕭祈辰這些免得這小崽子又要打蛇上棍,索求的更多。
到底是軟玉溫香,虛抱著的人的蕭祈辰也有些打瞌睡,抱著清疏也緩緩的駛入了巍峨的皇宮,皇宮裡有著影六,影七提前打招呼,所以宮人也是無聲的行禮並未驚擾到車裡的清疏。
清疏是在一聲聲類似悶棍的聲音裡清醒的,清醒的時候馬車裡已經沒有蕭祈辰的身影,不由得扶頭歎息,失去了內力,人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了。
鑽出馬車,清疏就很快的發現聲音的來源,蕭祈燁一臉慍色的坐在一處,對麵的蕭祈辰趴在長椅上被侍衛打著板子。
“混賬東西,你廢了清疏的功夫,你怎麼敢的,原先你不知道人身份的時候,我千叮萬囑的告訴你不要對人太過分,索性你聽了,朕依舊沒有管什麼,如今你出去一趟,轉身給人功夫廢了,朕怎麼跟清疏說,怎麼跟流牧那倆人說!”
“皇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