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疏苦惱如何解決這些事情的時候,流牧的青玄也看著牧幽讓他自己的暗衛把那一封封密信分彆發出輕笑出來。
“有你這樣坑自己兒子的嗎?”
“破而後立,新的人選給他預備著了,孤養的孩子孤知道他不會做殺大臣的事,孤就想看看他會為那孩子做到什麼地步。”
“我到是覺得你給他留的後路他都不會選。”
“何以見得。”
“那也是我養的孩子,清疏性子沉穩不過也不是讓人宰割的主,你真當他覺察不出這些都是你讓他傳出去的?”
兩人說說笑笑的也到了晚上,蕭國的夜晚也同樣熱鬨,令蕭祈辰意外的是清疏已經在書房等著他了,桌案上擺著的正是白天清疏收到的密信。
蕭祈辰對密信並不意外也沒讓清疏覺得如何,若是這點事蕭祈辰都不知道的話,這王府的守衛就該挨個清查個遍,好好的濾濾重新編排一下了。
“知道這裡的內容嗎?”
清疏懶得廢話,手指點了點信紙,而聞言的蕭祈辰感覺後背有些發涼,這清疏的語氣感覺很不好,他會不會挨揍啊?
“那個,我應該知道還是不知道……”
努力的斟酌了一下,蕭祈辰略帶猶豫的說著,他白天是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吩咐下去若是能解決就不必報給他了,可是如今這樣子大概是清疏解決不了,所以才來問他,可他並沒有接到影三的回複,說明這件事他們大概能解決。
“自己看看吧。”
並未在意蕭祈辰的答案,清疏心裡已然有了底。
大概就是蕭祈辰知道這件事,但是密信的內容,蕭祈辰並未通過手段獲取,這小崽子似乎並不像之前那麼管著他了。
而翻看之後的蕭祈辰也像白天清疏那樣斂了眉“哥哥,我怎麼覺得這信目的不純。”
“父親留的題,不過……”
清疏忽然的停頓讓蕭祈辰背後發了毛,清疏不是蠢貨,也不是讓人欺負的,就是原先清疏也沒有吃到大虧,如今這般可能有人要倒了大黴,而且大概率還是他。
“你自己惹出來的自己解決,若是搞不定他們你就做好你流牧的王後,能說服他們我到是可以讓你當個攝政王。”
清疏說完就撐著下巴看著眼前的人,父親有父親的打算,可是無論怎麼做都會讓一方麵有失偏頗。
倒不如讓這小崽子做,做的滿意了自然順理成章,不滿意小崽子帶回去就住在深宮那些人也不會做什麼。
他們已然接受了自己的父君,所以下一任還是男後不會怎樣。
“那我可不可以兩樣都不選?”蕭祈辰嬉笑的把紙放在一邊,伸手抱著人嗅著頸間的清香。
“都不選?”
“嗯,都不選,我不做王後也不要攝政王,名頭虛名而已,我要做名垂千古的禍國妖妃。”
聽到蕭祈辰的話清疏忍不住的樂了起來,轉頭輕輕咬了咬人的耳朵“沒有德行的妃子入不得流牧皇陵。”
“那有什麼,大不了我們以後睡蕭家的。”
聽完的清疏失笑的戳了戳蕭祈辰的頭“哪有那麼離譜的,我好歹也是流牧的皇族,怎麼能去你們蕭家的皇陵,是蕭國大度還是流牧沒臉。”
“既然哥哥覺得為難了,那我就把這件事做好吧。”蕭祈辰也順坡下驢,心裡盤算了以後。
日子一日趕著一日,清疏和蕭祈辰也回到了流牧,令牧幽和青玄意外的是對於朝堂上那些大臣的微詞清疏並沒有出手管理而是微微一笑。
正當這倆人尋思清疏心裡盤算的時候蕭祈辰出手了。
但蕭祈辰並沒有用任何蠻橫的手段,每當朝堂裡有彈劾他的時候,這大臣到家的一個時辰內蕭祈辰必定會到場,第二日大臣就會對此緘口不言,至於裡麵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他們不敢去問蕭祈辰也無法去問那個大臣。
“你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他們閉嘴的?”晚間休息的時候,清疏問著躺在旁邊的蕭祈辰。
“秘密!”蕭祈辰翻身過去摟住了人,發現清疏的手涼拉過來放在自己的心口。
“放心,這是你的國家,我不會動用非常手段,收買人的方式很多,錢,漂亮的尤物,需要的物件兒,隻要活著就會有想要的,我隻是給了他們一些而已。”
“當真,你真的沒有威脅他們?”蕭祈辰的話清疏是有些懷疑,這小崽子的手段他又不是沒見過,能這樣溫和的方式解決,確實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清疏沉思的時候就感覺鼻間縈繞著熟悉的清香,原先就是這樣,自己睡不著的時候蕭祈辰就會給自己搖著扇子驅走蠅蟲還有蕭國的燥熱。
日子似乎回到了自己什麼都不用管的蕭國,清疏覺得自己眼皮發粘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床旁的溫度已經冰涼了。
屋外是比武練劍的聲音,清疏本身也不是懶散的人,即便是功夫廢了也是偶爾練練外家功夫強身健體的人。
蕭祈辰手裡拿著折扇如同四兩撥千斤的化解一個又一個攻勢,但是影八有著先前青玄的指點,武學上也是有所精進,最後扇劍相對,影八的劍都被震碎,蕭祈辰的手也是發麻。
“又不是搏命,你們這是做什麼!”
此情此景清疏忍不住的開口斥責,蕭祈辰下手沒個輕重,這些影衛怎麼還要下死手?原先的規矩都忘在蕭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