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化後毫無理智 被強行逼婚(1 / 2)

自家女兒這是不聲不響乾大事啊!

“上次和他聊的還不錯,我見他長得好看,怕他再和彆人相親,乾脆就和他領了證。”謝一緋把這事大包大攬在自己身上,“本來想這周末帶他來家裡給你們兩個瞧瞧的……”

“瞧什麼瞧,你證都領了你才想著讓我們瞧,你把我們當什麼了?”白薇薇氣得去擰謝一緋耳朵:“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啊……”

她一抬胳膊,胳膊上的傷口被撕裂了,頓時疼的哼哼,傷口疼的其次,主要是心肝疼。

謝一緋見她胳膊上裹的紗布有血滲出來,也被嚇一跳,忙扶著人坐沙發上:“媽你先彆打,我給你換個藥。”

她在客廳裡找著醫藥箱,白薇薇和謝雄無比沮喪的盯著女兒的忙亂背影。

這事要擱在以前,女兒能開竅,終於找人結婚,他們肯定開心的不得了。

可今晚他們開心不起來,相互心頭都很鬱鬱。

夫妻對視一眼後,白薇薇對謝一緋說:“我看的出來,斐辰特彆喜歡你,從你進門開始,他的目光就一直在你身上打轉,你想必對他也不是沒有感覺,之前相親都是為了應付差事,既然結婚結的敷衍,明天我就帶著你去找他,把這婚給離了。”

“才沒有敷衍,我很喜歡他。”謝一緋抱著醫藥箱坐在白薇薇麵前,小心翼翼的幫她拆紗布:“媽,我要是想敷衍你們,早就隨便找個敷衍了事了,這次我很認真,我們不是玩過家家,都很鄭重。”

白薇薇嗤了一聲:“你那麼鄭重你怎麼也沒帶回來給你爸媽瞧瞧?”

“那不是你老覺得我沒人要,我就想著偷偷憋個大招給你麼。”謝一緋氣鼓鼓的朝自家老媽撒嬌:“媽他真的是人魚一族,我看了他身份證和戶口本。”

人魚啊……白薇薇的思緒有那麼一瞬的蕩漾。

一旁的謝雄咳了咳:“他是人魚族能怎麼?你媽不也說了,他家裡條件不好,從小到大體弱多病,你是找一個對象回家過一輩子的,以後爸媽不在了就是他陪著你,又不是醫生找病人,這婚我不同意,我和你媽想法一樣,明天你就把這婚離了。”

他這麼一表態,白薇薇像是想到了什麼,也是一臉正色:“你爸說的對,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彆這麼草率!”

兩個人一唱一搭,態度十分堅決,謝一緋從沒有見過他們兩個這樣統一陣線的時候,而且還是因為她離婚這麼大的事情。

“他身體不弱,看起來很正常。”

謝雄立刻道:“你也說了,隻是看起來正常,說不準有什麼隱疾,知人知麵不知心。”

白薇薇:“對,現在不過是偽裝而已。”

謝一緋有些疑惑的盯著這兩位大佬。

兩個都是傷患,尤其是謝雄,胳膊綁了石膏,一隻腳也是腫腫的塞不進鞋子的慘樣兒。

擱平日裡她或許會據理力爭,想到白薇薇說的“差點就再也見不到”,她就沒法和他們繼續吵下去。

“今天電影院是怎麼回事啊?”謝一緋索性轉移了話題,反正和墨玨杉結婚的人是她,隻要她堅定就成。

白薇薇哪裡能看不出自家女兒轉移話題的小心思,這事情要早在一個月之前,她肯定高興壞了的,可偏偏就是現在。

她心頭歎氣,也不想逼女兒太過適得其反,索性把今天在影院裡的三分驚嚇放大到了十三分。

“我和你爸在一樓,本來電影看的好好的,二樓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陣噪雜,電影院裡黑,我們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樓上的欄杆就斷裂掉下來,有幾個變成獸形的家夥也掉了下來,砸在了我們這幾排上。砸下來也就算了,變成獸形的那幾個爬起來後就開始無差彆攻擊人,和沒理智的野獸一樣特彆凶殘。看外貌應該是狼族?”

說到這裡,白薇薇有些不確定的問謝雄:“老公,是狼族吧?”

謝雄點頭,這事情大約給他陰影也很大,他沉著臉道:“不僅有狼族,還有豹族豬族,那些變成獸形的像是都沒了意識隻剩獸性,凶殘又暴躁。”

白薇薇點頭,想起那一幕,莫名有些驚恐:“成年期之前容易變成獸形,可成年期後正常人都很難再變回獸形,尤其在公共場所裡,那些人難道都是未成年嗎?”

“不是。”這點謝雄倒是能夠肯定,他畢竟近距離和那些獸形搏鬥過:“他們都已經成年,不是毛頭小子。”

謝一緋也被這些細節給驚嚇到了,她以為隻是簡單的鬥毆打架所以才會有人從二樓摔落,沒想到還有這種意外,“怎麼會出現獸形?”

謝一緋也隻有在高中之前會在學校裡看到偶爾會變成獸形的同學們,但到了大學幾乎沒有這種事情發生,離開校門步入社會,更不會看到有成年人變成獸形這種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