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這副不在意的樣子,可真是讓人厭惡,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鈞儒早晚是我的。”梁文月收回眼神,同王珮芸一起照顧季鈞儒。
季鈞儒喝了很多酒,但意識還算清醒,他推開了梁文月,皺眉看向一邊的江幼寧,聲音沙啞:“江幼寧,作為妻子,不該扶著自己的丈夫嗎?”
江幼寧嗤笑一聲:“有梁小姐陪著呢,我何必再多此一舉。”
王珮芸不滿地瞪她:“好了!江幼寧,鈞儒不開口,我倒是忘了有你這號人物,還杵在旁邊乾什麼?過來把鈞儒扶回房間,彆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幼寧懶得和她糾纏,轉身就要上樓,季鈞儒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向江幼寧,拽著她一起上樓。梁文月看著江幼寧不停地掙紮,恨得攥緊了手裡的帕子,差點咬碎了銀牙。
季鈞儒喝了酒,手勁兒卻不小,江幼寧被他扯進了屋,左手腕剛添的傷口又被握出了紅印。季鈞儒反手鎖了門,把江幼寧推到床上,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江幼寧被嚇到了:“季鈞儒,你還想像上次那樣強|暴我嗎?”
季鈞儒聞言手頓了一下,麵露愧色,江幼寧趁機跳下床,向門口跑去。季鈞儒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又跑向江幼寧,把她拽回了床上,快速把自己衣褲脫了,撲到她身上。
江幼寧的裙子被狠狠扒掉,這下她是真的害怕了,失聲驚叫:“季鈞儒!你瘋了!放開我!”季鈞儒充耳不聞,癡迷地吻著江幼寧的臉和脖子,呼吸急促,呢喃道:“幼寧,我是真的愛你,明明是你先招惹了我,為什麼現在卻對我這麼冷淡……”
江幼寧淚水爬了滿臉,潤濕了枕頭,她瘋狂掙紮,哭得嗓子都啞了:“季鈞儒,我求你,放過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季鈞儒捧著她的臉,語氣憐愛:“幼寧,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縱容你,今天你也縱容縱容我,好嗎?”說罷用力製住江幼寧,進入了她。
江幼寧漸漸放棄了抵抗,嘴裡念叨著“敏恩,敏恩。”
季鈞儒停了動作,冷笑:“敏恩?又是這個敏恩,自從你把那個邪氣的人偶帶回家,就越發不愛搭理我,難不成它比我這個活生生的人還能討你歡心?你莫不是魔怔了?不如,我把它燒了,好讓你回心轉意?”
聞言,江幼寧死死抓住季鈞儒的胳膊,滿臉驚恐:“鈞儒!鈞儒,求求你,彆動那個人偶!我聽話!我會聽話的!”
季鈞儒寵溺一笑,吻了吻江幼寧的額頭:“我愛你,幼寧,我愛你,隻要你乖乖聽話,彆說一個人偶,十個百個人偶,我都會給你。”
……
事畢,季鈞儒鬆開了江幼寧,走進浴室洗澡,江幼寧心如死灰,閉上了眼,陷入了昏迷。
她感覺自己很輕,像是飄在空中,眼前一片迷霧,什麼也看不清。她此刻特彆想見到敏恩,身體卻不受意誌控製,不停地往前走,迷霧漸漸散開,眼前是二十年前的宜郊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