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沒有反應。
嘿!大功告成!
星愉快地打了個響指,她拉起刃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隻手摟住刃細瘦的腰肢,半拖半抱地上樓。
“阿刃……”星喘著粗氣:“你真的好重。”
等走到二樓的房間,星已經汗流浹背了。她一腳踹開房門,待進入後,又一腳關上。
床上已經掛上了大紅色的喜帳,牆上貼滿了紅色的喜字,倒真有一番洞房花燭夜的味道。
星將刃扔上床,趴在他身上就開始迫不及待地解衣服。
一雙手捉住了她亂動的小手。
星抬眸,刃正看著她,“做什麼?”
“沒做什麼。”星有點兒心虛。
刃這個口齒清晰的樣子不像是大醉的人,但看他眼神迷離,又不像是清醒。
星大著膽子:“阿刃,你醉了嗎?”
“我沒醉。”刃鬆開星的手。
星揉了揉被攥得生疼的手腕,伸出一根手指:“這是幾?”
“一。”
“這又是幾?”星伸出三根手指。
“二。”
星:“……”她將中指縮了回去,“這是幾?”
“三。”
星:“……”
確認了,這人醉了。
星放心地去扯他的衣服,這次有了防備,刃沒再抓住她的手,隻是推搡著:“不,我不要。”
星抓著他的兩隻手按在頭頂:“阿刃,看清楚我是誰。”
刃拚命搖著頭。
“阿刃……”
“我不要……”
就在星要吻上刃的唇角時,身下的刃突然發力推開星,然後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儘管星及時避開,但是還是不可避免地沾了一身。一股酒酸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刺激著星的鼻子。
倒是刃,吐完後直接倒床上睡著了。
“啊——好氣!”星直跺腳。
被刃這麼一吐,她連做點兒壞事的心思都沒了。不過,倒是可以借著給刃洗澡的功夫揩幾把油。
星擅長安慰自己。
她用紙巾堵了鼻子將刃的衣服撕開,把後者丟進放好了水的浴桶裡。然後脫掉衣服,自己也坐了進去。
熱水從邊沿滿了出來,水汽一陣高過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