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咱姐妹們，哪有那個膽子，”說話的是欣貴嬪“聽說，甄貴人殿選時當著皇上的麵吟誦豔詞，彆說咱們了，就說勾欄瓦舍的姑娘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玄淩厭棄了甄嬛，轉而寵起了沈眉莊。

存菊堂。

玄淩牽著沈眉莊的手，兩人抬頭看向存菊堂的牌匾“朕的字著實算不上好，程夫子前幾日剛嫌棄過朕。”

沈眉莊應聲道“程太師的字在咱們大周是出了名的，程太師對皇上寄予厚望，說不定嘴上說著皇上的字不好，其實心底很得意呢。”

玄淩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就你會說。”玄淩停了停繼續道“太師自朕四歲教導朕，對朕向來嚴厲，對朕，比起……”

比起先帝，更像是一個父親。

玄淩領著她進了內屋，坐上榻“後宮精通詩書的你是一個，和妃、明妃也是精通的，和你一同入宮的，也有薑氏、甄氏還有劉氏，唯有你不但懂規矩，知進退，還貼心。”

“嬪妾不過略通詩書，哪裡比得上其他姐妹。”

玄淩搖搖頭“不一樣的，你和朕相處不饞算計，也不牽扯後宮他人亂吃醋。”

“朕有時想著，有你，再有薑氏，她玩心重，也愛和朕玩鬨。”

“你想給甄氏求情，朕知道，”玄淩拍拍她的手，沉聲道“朕喜歡安分的，懂規矩的，她不老實，小心思太多，從殿選第一次見她，小心思對朕不知都使了多少。”

沈眉莊緩緩跪下，沉聲道“嬪妾不求皇上愛寵她，隻求皇上予她幾份憐惜。嬛兒犯錯也罰了多日，如今也知錯了，那日之事後，令嬛兒受儘白眼，宮人磨搓，如今她年紀尚小，還有改過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