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費容華看向眉莊，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她比眉莊早入宮，也算得寵，如今眉莊和她平起平坐，心中不忿。

華昭媛不以為然道：“婉嬪神誌不清了吧？當著本宮的麵胡言亂語。”

眉莊解圍道：“娘娘恕罪。婉嬪此番受驚不小，實在是……”眉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實在是很多人都親眼見過，不得不小心啊。”

史美人最信鬼神之說，不由得點頭道：“的確如此，聽說有天晚上還把永巷裡一個小內監嚇得尿了褲子好幾天都起不來床。”

甄嬛又道“她恨我也就罷了。聽說當日皇上要賜她自儘，平日與她交好的妃嬪竟無一人為她求情，才使她慘死冷宮……”

跟在薑若身後的淳兒身體微微一抖，忍不住露出害怕的表情，薑若皺眉道“婉嬪，子不語怪力亂神，你我身為妃嬪應敬鬼神而遠之，怎能同那些奴才一般見識。再說她自尋死路罪有應得，誰能去為她求情！”

甄嬛聽了仍道“這些話的確是我們不該說的，隻是如今鬨的人心惶惶的。”

薑若冷了臉，厲聲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等沒害她，怕她做什麼。”

甄嬛臉色一變，緊接著她越說越來勁，她聲音像是從腔子逼出來似的不真實，幽幽一縷嗚咽飄忽：“婉儀說的是。要是她知道誰教她走上死路恐怕怨氣會更大吧。”

“啊！”淳兒一陣尖叫“薑姐姐……嗚……我害怕，我們快回去好不好……”

淳兒嚇哭了，哆嗦著拽著她的衣袖，緊緊貼在她和陵容身後。

費容華臉色微微發白“婉嬪……你……你的聲音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