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看臣妾孕育皇嗣,心疼臣妾腹中皇嗣。”薑若口快說了出來,卻隻覺不好。
太後淡淡一笑,也沒怪罪“孕育孩子對女子而言是好事也是壞事,他肯心疼你是對的。”
太後坐在榻上,臉色平靜,隻是瞅著她“都下去吧,哀家要和婕妤說幾句話。”
菖蒲有些遲疑,羅姑姑看了眼青音,連忙拽著菖蒲幾人下去,屋裡隻留了個青音。
薑若還在站著,這是她第一次在太後眼前久站,以往不說有孕時,就說剛進宮那會兒,太後也是極體諒人的。
“那日哀家囑咐你的事你做的如何了?”
薑若低著頭,道“臣妾想的是,在每晚點的安神香上下手,她謹慎殿裡用的香料都是瓜果香,但娘娘每晚睡不安穩,日日都要去太醫院領安神香,十月末是太妃祭日,娘娘是要去進香的,那時動手再好不過。”
太後點點頭,沒再說些什麼,隻是薑若卻有些惶恐。
“想法是好的,但也要顧及皇家名聲,你可明白?”太後提點。
“是。”
太後歎了口氣,終於臉上有了笑意,卻不甚明顯“行了,哀家也不逼你了,這時就罷了。”
薑若一時愣住,不是很明白,也隻是應下,抬頭看了太後一眼,見她眼裡有了笑意,才舒了口氣。
“五皇子中毒一事可聽說了?”
“隻聽小宮女提過一嘴,不甚了解。”
“哦。”太後點點頭,不再多問,隻喝了盞茶就離開。
等太後走遠,薑若坐下,軟了身子,半天沒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