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枳實遲疑,不確定道“可是,接生嬤嬤說,女子產後不能蘸水的。”
陵容飲了口茶,不在意“隻是擦擦身子,去掉身上留下的汗漬,不礙事的。”又看向她“還是……你覺得,姐姐一會兒要沐浴你能攔下?”
枳實一驚,心中叫苦:她還真攔不下,她家主子最愛乾淨,一天洗手都要洗好幾次,夏日必沐浴。
“是,奴婢這就去。”
月子自然是要坐的,薑若數著日子,整整二十八天,在她覺得自己pang臭無比的時候終於能下床了。
如今已是四月,天氣還算涼爽。
今日外麵下著微微細雨,聞著泥土的清香,薑若一連陰霾的心情不禁好了幾分,隻穿了件春衫和陵容閒聊,梁冬春和淳兒圍著予灝打轉,攆都攆不走,還非要做予灝的乾娘。
陵容輕呷一口清茶,看著被圍著的予灝“昨日,皇上下旨賜死朱氏,親近者杖殺。”輕笑一聲“當真是,大快人心!”
薑若也笑了,自從她生產時遇到的那事才算明白,你不害彆人,哪怕是謹慎過日子彆人也不會放過你“和淑公主有她那樣的養母,還不知道要如何羞愧!”
陵容放下茶盞,看著薑若道“姐姐可知道,她都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