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淩看到她的穿著與她臉上的麵容忍不住皺眉。

何時，她露出這副尖酸刻薄，陰險的模樣了？

她見玄淩進來，忍不住掙紮了一下，卻又被宮人壓下去，玄淩看她一身素衣忍不住歎了口氣，看得出來，她掙紮了許久，顯得異常狼狽“你有何話要和朕說。”

朱宜修不說話，隻是看著他冷笑。

玄淩擺擺手，讓人退下。

宮人遲疑片刻還是鬆開手跟著高年昌出去了。

朱宜修看著玄淩，終於忍不住落下了淚痕“皇上，您……心裡……可曾有過臣妾？”

玄淩看著她，舒出一口氣“有過，不然朕也不會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後對你一忍再忍！”

她聽了眼裡閃起了光芒“原來……原來皇上給過臣妾機會，”說著她低下頭，揪著自己的手帕癡癡的哭笑了起來“好……真好，原來不是臣妾一廂情願……真好……”

玄淩有些於心不忍，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紅了眼眶，轉過頭強忍淚水。

這一刻，他無比恨著糟糕的時代。

若在現代，以朱宜修的本事何苦要遭受這些？

玄淩看著她，還是問道“朕隻問你，惠元皇後和惠慈皇後的死，你究竟插沒插手。”

她抬起頭，突然笑了“這事哪裡能推到臣妾頭上呢？”

“兩位先皇後安神香裡摻了讓人憂思之物，臣妾……也不過多勸慰了幾句而已。”

玄淩冷了心，又想到自己去世的生母，問“柔妃死後，琳貴太妃為捧你為皇後，病重時不肯用藥，親自赴死，隻為讓你坐上皇後之位，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對得起琳貴太妃嗎？”說到最後，忍不住吼了起來。

他生母朱成碧，他雖沒有受到幾次母愛，但到底有血脈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