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兒子聽李玉說,皇額娘罰了白氏。”元壽放下牛乳盞,捧過熱水放在薑若手邊“兒子隻聽聞她如何跋扈,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皇額娘跟兒子說說。”
薑若瞥了他一眼,不高興“說起這事兒哀家就來氣。”冷冷的瞧了李玉一眼。
“額娘還是莫要氣壞了身子,您隨意罰她就是了。”元壽看薑若生氣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安慰。
“哼,”薑若還是氣呼呼的“那白氏目無尊卑,不知禮數,對貴妃好一陣嘲諷,說她年老色衰。”頓了頓又道“雖說,貴妃也有錯處,可你聽聽白氏都說了些什麼。”
“你是包衣,有比我尊貴到哪兒去?哈,”薑若一陣冷嘲熱諷,還是不滿意“元壽,你喜歡好顏色的,額娘也不攔你,以後可彆不管臟的臭的都往懷裡攬。”
元壽臉一陣白一陣黑,不知道該說什麼“兒子知道了。”
薑若看著他,平複了心情,慢慢道“如今倒也罷了,可是日後她若有了身孕,生下皇嗣,連她的孩子都不知道包衣的區彆嗎?”
薑若見元壽沉默,也沒再說些什麼,隻寬慰他幾句“她出身南府,合該讓嬤嬤過去好好教導。宮裡的宮女,都是包衣出身,你身邊的人更是不用說,她們懂的東西也比白氏強。”
元壽緩了臉色,點點頭“兒子明白了。”
薑若飲了一口熱水,欣慰道“今日貴妃受了不少委屈,皇後看過她了,你也該去瞧瞧,她是貴妃,輔佐皇後,不能讓她在後宮失了臉麵。”
元壽低下頭,恭敬道“兒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