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一愣，看著桌上的糕點盒道“許是嫻妃娘娘送來的。”

“許是？”元壽不悅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麼還許是。”

進忠慌忙道“這……上書房的太監是師父管著的，奴才知道阿哥們讀書事關係重大，不敢輕易插手，隻是……嫻妃娘娘曾有幾次派人來送過糕點，有幾次二阿哥也是有的。”

元壽眯眼“你是說，嫻妃有好幾次派人送吃的，有時候連二阿哥也會送上一份？”

“是，奴才……有幾次撞見過。”現在元壽身上的氣壓很低，進忠緊張道。1

“你是怎麼確定，是嫻妃送來的。”元壽還是有些不相信，他多次警告過後宮嬪妃，不能給阿哥們往上書房送吃的，皇後都不會這麼做，嫻妃就會有這麼大的膽子，頂風作浪？

“是……惢心姑娘。”

“惢心……”元壽喃喃道。

他記得，惢心和李玉關係很好，好到……元壽低頭看向跪在自己腳邊的進忠，勾勾唇，心下有了計較，拍拍他的肩膀“起來，你是個好的。”

進忠鬆口氣，知道自己這一關過了。

元壽又回到西暖閣批折子，約摸到了中午，元壽帶著進忠去景福宮看看自己的妹妹徽福。（我突然發現，和徽跟和敬她們的封號重了，這裡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