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深吸一口氣，強扯了笑容為難道“當年廢後的事鬨得極僵，臣妾倒沒事，隻是……惠元皇後和惠慈皇後娘家怕是不樂意。”

玄淩皺皺眉，不樂意道“這些年朕補償他們兩家還不夠嗎？朕對朱家一直不管不問，任憑鄭王兩家打壓，可到底他也是朕的外家。”

“他們想來也能理解皇上的心思。”薑若變得不耐煩了。

玄淩點點頭，又道“你覺得朕把這姑娘放在你宮裡教養如何？闔宮上下也就你能讓朕放心些了。”

薑若道“可臣妾還得照顧予潤，實在分不出心神來。”

“予潤都五六歲了，你也不用事事上心，再說還有宮人呢。”

薑若又道“和徽（這裡作和徽，如懿傳裡為區分開稱徽福）才一兩歲，她向來粘著臣妾和陵容，陵容又是初為人母，有些不應手，臣妾得幫襯著。”

玄淩聽出來了薑若的意思，黑著臉問“你不願意？”忽又歎了口氣“你還沒放下。”

薑若早就青了臉，看向他“我該願意嗎？她是我仇人的侄女，她姑母害我生產時大出血，險些喪命，予灝剛出生那幾年生怕病了，他平日裡咳嗽一聲我都要擔心半天，彆的皇子五歲就能騎馬，我的予灝卻隻能拖到六歲；彆人的孩子兩歲跑出去玩，家裡人不用擔心，予灝五歲了，我還得親自找了身子健壯的宮女陪著。我怎麼能放得下？”

薑若越說越激動，最後直接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