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予沛府上用了飯,予澈和予沛兩人倒是沒有立馬說出目的,如果太急切引起予澄惡感就得不償失了。
又過了幾個月,予澄還幾次自己出宮去找兩位兄長玩。
這天予澄三人飲了酒,予澄紅著眼眶,心裡滿是委屈,恨不得立馬傾訴出來“二哥,五哥,我……弟弟我……心裡難受呀……”
予澈和予沛對視一眼:來了。
予沛給予澄滿上酒,拍著他的肩膀“說,誰欺負了你,哥哥給你報仇……”
“同樣都是父皇的兒子,我比他居長,當時我和他的母妃也都是一樣得寵,憑什麼……憑什麼……他就格外得父皇喜愛?都是一樣的年紀,一年出生的,憑什麼他就能被封為太子?憑什麼他早早娶妻,我如今連王妃的影子都見不著?”
予澈裝模作樣奪過予澄酒杯“六弟,你醉了……”
予澄緊緊抱著自己的酒杯,道“我沒醉,嗚嗚嗚……”予澄難受到不行“我母妃被貶,日子過得艱難,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