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為了贏得玄淩的讚賞,將近一個月都在忙著準備宮宴,指揮的內務府一乾太監們忙的腳後跟直打後腦勺。
前一刻看著還好的裝飾,下一刻卻怎樣看都不順眼,總覺得有哪裡不好,又命人換掉,還貼了不少自己的銀錢進去,使得宮宴極儘奢華。
勉強忙完了,華妃的嘴角也因為太過著急起了幾個燎泡,慌得頌芝連忙去請了太醫,趕在宮宴的前一天長好。
說來也巧,每每華妃想要向硯陽發難,卻總是遇不到,她閒著的時候硯陽不去請安,等她忙著操辦宮宴時,硯陽總算去了幾次,可她卻沒有了空閒。
今日宴會也是一樣,華妃本想硯陽丟臉,結一人連著一人的來敬酒,心情苦悶的她不由得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神色不清醒,已然半醉。
玄淩本想給硯陽幫忙準備宮宴,好讓她在一眾皇室福晉麵前漲漲臉麵,可硯陽推辭掉了,他隻能退而求其次,將硯陽宮宴座位安排在他身邊,明目張膽的顯示著硯陽之聖寵。
硯陽:並不想來,好嗎。
為了這宮宴,春月秋荷可勁兒的往她頭上放簪子,一根談不上什麼重量,可這麼多的一齊戴上,壓得她脖子疼。
她已經借著吃菜的方式低了好幾次頭來緩解脖子的酸痛了。
她麵前的這桌子菜,看上去漂亮,實際上又冷又硬,吃了幾筷子硯陽就沒了胃口,可肚子還餓著,隻得撚了幾顆葡萄吃。
如此過了半刻鐘,硯陽實在待不下去了,祝賀了玄淩幾句,喝了幾杯酒,就裝作不勝酒力,要出去走走。
玄淩一看硯陽臉色通紅,眼神還算清明,又是難得撒嬌著請求,大手一揮,答應了。
一出溫暖的室內,就被寒風吹了一臉,硯陽打了個寒顫,人精神了許多。
“我要一個人走走,春月你先回去吧。”她攏了攏春月為她披上的厚實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