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賦祿被硯陽的動作驚了一驚,忙道。
她借機耍起了酒瘋,“接下來的話,公公若是不如實回答,我便不放開!”硯陽用力一拉,徐賦祿也不敢使勁站在原地,要是硯陽傷著手了怎麼辦。
他順從的任由硯陽將他按在了原本她所坐的位置,硯陽則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低眉順眼,看著十分乖覺的徐賦祿。
她打量了一會兒,就在徐賦祿以為她這陣酒瘋是過了的時候,硯陽突的俯下身,捏住了徐賦祿那張陰柔美麗的臉。
兩者之間靠的極近,隻需硯陽再低一點,或是徐賦祿仰上一點頭,就能碰到彼此的唇瓣。
“關於純元皇後,你知道多少。”
徐賦祿渾身微微顫抖著,脖子上的喉結猛的滾動了一下,回答的聲音很小,幾乎是氣音,但他們之間的距離實在太過相近,硯陽還是能夠聽清楚他柔和的聲音。
“娘娘,當年皇上下了令,宮中再不許談論純元皇後一事,唔……”
硯陽如同撫摸情人般的摸上了徐賦祿的脖子,如果不看她用手上帶著的護甲抵著徐賦祿的喉結的話,還是很和諧的。
鑲著紅寶石的護甲頂端略尖銳,硯陽稍稍用點力,手下喉結上頭的那層皮肉隨著她的動作微微凹陷下去。
這一舉動給徐賦祿帶來了些痛楚,明明喉嚨這樣致命的缺點被人掌握在硯陽手中,自以為惜命的他卻根本無暇在意……
他已經很久沒有恐懼過了,並且似乎觸及到了什麼,他覺得,現在這樣的珍婕妤似乎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這樣的危險……
明明養在閨中,手無縛雞的嬌嬌小姐拿著護甲理因發揮不出什麼傷害。
但他的第六感卻在瘋狂給他預警,讓他不顧一切的去逃離,去遠離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