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怎樣也不會想到那樣針對自己的夏冬春,竟然肯在冬日裡送來炭火,心中彆扭也是有的,但一來二去的,交情就是這麼來的。
後來關係好了些,夏冬春發覺她和安陵容其實挺聊得來,不想失去這次交朋友的機會,(很少有官員小姐受得了夏冬春脾氣)也扭扭捏捏的道了歉。
所以就有了以上這一幕。
過了月餘,餘鶯兒連遷采女、選侍兩級,被冊了正七品妙音娘子,賜居虹霓閣。
說來也怪,明明餘鶯兒一開始似乎有投奔皇後的跡象,但後麵不知道她的心態發生了什麼變化,竟巴巴的去討好奉承當初難為她的華妃。
腦袋也被一時的聖寵衝昏了頭,做宮女時的察言觀色,做事小心,全都拋之腦後,漸漸的狂妄起來。
連遇上比她位分高上幾級的嬪妃,都敢出言頂撞。
“天涼了,不,天熱起來了,餘氏該出局了。”硯陽如是評價到。
至於徐賦祿來見她這一事嘛……
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他來,就是表示自己願意當硯陽的身下臣,他會竭儘所能打聽純元舊事,而硯陽則要幫助他當上內務府總管。
不來,就是拒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畢竟在場隻有他們二人,說硯陽對他又威脅又親,誰都不會信,隻會當做他發了失心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