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脫下了外麵的一層宮裙,隻留寢衣,伸手抱住徐賦祿溫熱的身體,把他當做她還在現代時陪伴自己很久的熊熊大玩偶,不消一會兒便入睡了。
第二日。
她昨晚抱著的徐賦祿早就穿上衣服起身離開,懷中空空的她起身掀開了床簾。
“昨天的事,有結果出來了嗎?”
春月一字一句說著秋荷告訴她的情報,“惠嬪說了是自己喂魚時不當心,失足落了水,宓秀宮的侍衛因著失職,被換了一批。”
“昨夜,皇上沒歇在華妃娘娘宮裡,看過惠嬪後就回了養心殿。”春月補充道。
“沒去嗎。”硯陽自言自語了一聲。
她記得華妃是燉了一鍋紫參野雞來著的,玄淩拒絕了她,估計也沒了心情胃口去吃。
可惜了啊。
她捂住了自己腹中空空的肚子,可惡,我想吃。
硯陽不太報希望的問了一句,“春月,我庫房裡可有紫參?”
卻沒想到給了她一個驚喜,春月略思索了一下,答道,“皇上前兩月送了四支過來,隻是紫參難得,年份都不算久。”
硯陽管它年份久不久,她又喝不出來,“讓小廚房也燉一鍋紫參野雞,本宮中午要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