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玄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進來,應該是看到了她的舞劍,又見玄淩對她的語氣遠超普通寵妃,之前連朕都忘了說,便起身攢道,“皇嫂好酒量,清敬您一杯。”語罷,同樣是一飲而儘。
硯陽笑著回敬。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我超會喝的啦。
就在氣氛逐漸熱烈起來的時候,華妃卻哀哀的抽泣起來,玄淩有些不大高興,也能猜出來華妃到底在想什麼,而汝南王現在在場,今日華妃是非複寵不可了。
他耐心的聽完了華妃背誦完了樓東賦,適當露出了憐惜的表情,關懷了幾句。
畢竟有硯陽劍舞在先,直到現在他們都還記憶深刻,華妃也知在硯陽發揮這麼好之後再念樓東賦效果不會像想象中的一樣好,但近日也就有溫儀生辰這麼一個機會,錯過了不知她何日才能再找時機複寵。
硯陽端起了那碗少冰的酸梅湯,慢慢的飲著,眼神往保持著完美笑容的曹琴默那邊飄。
‘曹琴默呀曹琴默,你這麼重視自己的女兒,這溫儀的好好的生辰宴,卻是自己親手破壞,成了眾妃爭奇鬥豔,華妃用來複寵的場合。’
硯陽似是看透了曹琴默的不甘,微微一笑。
放心,現在不過隻是生辰宴破壞了而已,難受的還要在後頭呢。
曹琴默隻感覺背後突兀的一涼,衣袖中的手臂也起了雞皮疙瘩,她不做他想,隻當溫度有些降低了,忙吩咐抱著溫儀的宮女將繈褓合攏些,彆讓溫儀受了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