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一時衝動,熱血上頭,感性戰勝了理智什麼的,他一直都很清醒。
他願意追逐心靈的平靜,哪怕是付出生命。
硯陽隻覺得這個太監過分傻了一點,哪有人上趕著受死的。
等到硯陽一口一口吃完了飯,徐賦祿才說了句話,“因為奴才擔心娘娘。”
硯陽差點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兩三秒才發現徐賦祿這是在回答她吃飯之前問的那個問題。
她有些哭笑不得,“你遠遠的把菜放到桌子上就是,還這麼的靠近我,你是生怕自己得不了時疫啊?”
徐賦祿低垂著眸子,“娘娘吉人天相,自然是會康複的,也同樣會庇佑著奴才。”
硯陽無奈道,“好吧好吧,你既要這麼做,我也沒有力氣攔著你。”
她稍微閉目養神了一會兒,恢複了些力氣,睜開眼時發現徐賦祿還沒有走,“?你不是送完飯了嗎?”
“奴才在等著藥煎好,好第一時間給娘娘送來。”徐賦祿在硯陽麵前依舊是那副不善言辭樣子,說了這一句就沒有了下文。
“你既還留在這裡,那就幫我把架子第二層從左到右數的書拿來。”硯陽不客氣的使喚著徐賦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