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華妃執意要攔,你就把這個牌子給她看。”硯陽從袖子裡拿出玄淩給她的牌子,春月撲通一聲跪下,用雙手接過,小心的收起。
“多謝娘娘!多謝娘娘!”流朱誠心實意的嗑了幾個響頭,便一刻都不敢耽誤,立馬拉著春月去了甄嬛跪著的那條宮道。
流朱一走,硯陽就和啥事兒沒發生一樣直起了身子,進了殿內。
“也不知甄嬛這胎是保得住,還是保不住,賦祿啊。”硯陽朝徐賦祿招招手,示意他坐另一個凳子,“你賭保得住,還是保不住。”
徐賦祿聽到硯陽這飽含著惡意的話,眉頭都不帶動一下的,隻說著,“您先選。”
硯陽用用兩隻手撐起了下巴,“那本宮……猜保不住。”
“那奴才就猜保得住。”徐賦祿的聲線同樣也十分冷靜。
硯陽用手撐住桌子,猛地站了起來,“嗯……讓我想想,賭贏了的該有什麼獎勵呢?”
她狀似苦惱的的點點下嘴唇,“啊,想到了,要是本宮贏了,你就答應本宮(嗶——)然後(嗶——),若果賦祿贏了,那本宮就讓你不出一個月當上內務府總管。”
先前硯陽一波超惡劣的打賭都沒能讓一直沒有什麼表情波動的徐賦祿破功,但現在他卻簡單的因為硯陽過於直白的語言而羞紅了臉。
硯陽走到徐賦祿麵前,抬起他的臉,用手指描摹他的唇瓣,嘴裡用徐賦祿不太懂的語氣說著,“喲,你臉紅啦,讓我康康!”1
徐賦祿直到被推倒在了床榻之上,也沒有明白硯陽的話什麼意思,娘娘不是一直都在看自己嗎?
不過他很快也沒有心思再去想了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