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春月按照她昨天的吩咐,拿出針線和那塊布放到桌子上時,李長突然來了,他打了個千,笑道,“昭儀娘娘,皇上邀您到儀元殿。”
硯陽果斷收回了剛才慢慢挪動向針線的手,立即起身準備去儀元殿。
李長看了心中不禁感歎,昭儀娘娘可真在意皇上。
儀元殿內。
外頭實在是冷的慌,硯陽加快了腳步走進儀元殿,在皮膚與熱氣接觸的那一瞬間,她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玄淩也因著見到了硯陽,原本沉思著的他關切說道,“走的慢些,到了冬日你可不能亂動,要是舊疾犯了,可有你難受的了。”
他見硯陽似乎很冷的樣子,皺了皺眉頭,“我不是賜了暖轎?怎麼不坐那個來。”玄淩起身走向硯陽,伸出雙手握住硯陽要往回縮的手,果不其然,和他想的一樣冰,“手怎麼這樣了涼,你的宮女呢?怎麼也不準備幾個手爐?”
硯陽無奈道,“不關春月的事,是我來的急了些。”
玄淩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些,然後又用力壓下,故作嚴肅道,“下次可不要這麼急,為了你的身體,就是晚上一個時辰也是使得的。”
“阿淩叫我來是有何事?”硯陽的手逐漸被玄淩滾燙的掌心捂熱,而這儀元殿的炭火足足的,她現在才進來還沒有多久,就想脫鬥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