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平白無故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頓,自然是勃然大怒,他也能感覺的出他周圍的人很多,打在他身上的力氣也不是很大,但多次累積還是很有痛感的。
現在他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很嚇人,昨天回去之後正好被汝南王王妃看見,被他這傷嚇得又是好一陣哭,但實際上傷的並不重,抹上幾天藥就好。
今日不顧其他人看他的神色也要來上朝,就是要讓玄淩徹查出到底是誰打了他。
汝南王就算把頭塞進恭桶裡也想不到,玄淩竟然忙裡偷閒喬裝打扮出宮,也不為彆的什麼,就是為了參與進群毆的活動,趁亂打一頓他。
而他看到那些之前還群起激憤的文官現在像是不追究他的責任了一樣,汝南王就猜到了這是多半是文官做的。
玄淩則笑眯眯的坐在皇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兩撥人又一次吵起來,他時不時幫著武官說說話,也幫著文官說說話,成功使得兩方的矛盾再一次加劇。
他心中再次讚歎硯陽給他換了個思路,出了個好主意。
下了朝,玄淩就直奔去了永昌宮。
他進了殿內,卻見硯陽眉眼似是有所傷懷,愣愣地盯著什麼東西在看,玄淩心中一緊,走到硯陽的身邊,將她摟在懷中,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這心疼一下子就沒了。
硯陽在盯著那塊依舊沒有繡好的玫瑰發呆,玄淩進來了都沒有發現,直到他摟住了硯陽,硯陽才反應過來是玄淩來了,而不是徐賦祿。
徐賦祿要更加小心翼翼些,並且難得主動,像隻縮在自己的世界裡,明明向往著硯陽的觸碰,卻執拗又害羞的不肯主動,隻有硯陽主動戳他一下,他才會羞羞怯怯的從他的世界裡向硯陽伸出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