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成了我與玄濟的相爭,太後當時是先帝的琳妃,而玄濟的母妃玉厄夫人因博陵侯造反受到牽連,他也沒了母族的支持,就想陷害於我,叫先帝對我失望。”
玄淩換了個姿勢,把硯陽抱的更緊了一些,殿外熱,但殿內冰是放的足足的,現在他被解開了上麵的寢衣,有些冷。
“他給我下了藥,若隻是春(),我還能忍住,不過隻是要泡冷水罷了,可汝南王他下了兩種,讓我神誌不清,被人引導著闖入了一個宮女的房間裡,那個宮女樣貌其實並不醜陋。”玄淩儘可能的貼緊硯陽,汲取溫度,“隻是她是汝南王安排的人,我本想除掉她,可是她卻有汝南王做靠山,甚至鬨到了父皇麵前……”
玄淩狠狠地咬牙,直到現在他還氣著,“原本重慶功率放在平常也沒有什麼,但那時候卻是爭奪皇位的關鍵時期,我不想給她名分,對外隻能說她相貌醜陋不堪,又把她禁足,後來我登基,隻不過去了一次她便有了身孕,直至生下了予……四皇子,她生產時血崩並不是我下的手,我本想在後麵動手,估計是汝南王怕她有了我的孩子,會忍不住投靠於我。”
他實在想不起四皇子叫什麼了,當初他給他取名,還是因著父皇關注了這一胎,到現在被一切被他刻意忘記,隻能用四皇子來稱呼那個孩子。
“你今日看見的,就是他?”
硯陽點點頭,但看玄淩那一副認為予洵彆有用心(雖然的確是)的表情,解釋道,“他就是帶著一個嬤嬤遠遠的看你一眼,也沒有跑到你麵前怎樣,而且予洵也不是第一年這麼做了。”
玄淩沉默下來,默默地看著父皇,期望得到關愛,這是他從前所做所想的事。
但一想到四,不,予洵,是那個他都晉位五年了,還滿心眼裡都是愚忠汝南王的女人的孩子,他又升不起什麼憐愛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