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患於未然,皇後這兩年就沒讓予漓放鬆過,壓著他讀書。
也是予漓脾氣好,坐得住,不想讓皇後傷心,怎樣都不懂,也繼續看著,但這對一個小孩子來說太難了。
所以在剪秋前來稟報的時候,他放緩了寫課業的速度,靜靜地聽著剪秋說要說什麼。
“什麼?!”皇後沒有料到硯陽不僅封了妃,竟還得了四皇子撫養。
予漓停了筆,有些好奇的問,“皇額娘,兒臣還有個四弟?”他說著便開心起來,“兒臣明日能去尋四弟玩嗎?”
朱宜修勉強笑了笑,隨後有些嚴厲的說,“你是皇上的長子,需得做弟妹的榜樣,要勤奮讀書,才能得你父皇的喜愛,不要整天想著玩樂,四皇子以後總是能見的。”
予漓有些失望,但還是乖乖的應了。
皇後與剪秋出了內殿,去到了外殿,確保不會乾擾到予漓寫課業後,才讓剪秋詳細的把事情說出來。
“奴婢也不知這珍昭儀是如何同四皇子遇見的,奴婢隻打聽到四皇子在午後去了珍昭儀那兒,後來皇上也進了蘭橈閣……”
皇後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玄淩竟沒有動怒,而是叫雲硯陽撫養四皇子。
她強行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和憤怒,“四皇子從小就養在行宮,沒有開蒙師傅,哪裡懂什麼詩書,應當是威脅不到予漓的。”
但皇後臉上還是很凝重,隻是珍昭儀寵愛太過,她怕皇上愛屋及烏,會對四皇子重視起來。
“剪秋,去探聽探聽四皇子這幾年在行宮怎樣,天資如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