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奶娘卻當了真,在她看來予洵是年齡大的皇子,不像五皇子還隻能說上一兩句很短的話,根本不知道自己痛該怎麼說,隻要四皇子一開口,就有大把的人搶著要殺了他們一家。
她能進宮做奶娘,家裡也是有才出生不久的孩子的人,這麼一威脅,就全說出來了。
她的哺乳期要過了,家中老人又生了病,急需銀子,可她不能再做皇子的奶娘,失了這份支撐他們一家的月銀,老人就要……
奶娘心情難免煩悶,有個彆宮的能和她說上兩句話的宮女知道了她的事情,就說了些挑撥之語,她一時氣上心頭,就在回宮後掐了五皇子,可掐了一小半時她就後悔了,便立即鬆了手,以為不會有什麼痕跡,結果過了一會看滿身的青紫,很是恐怖。
可五皇子沒有哭也沒有彆的反應,身體也沒有不適,太醫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對,這痕跡若是再過幾天也就消了,可碰巧硯陽就選在了這一天令五皇子遷宮,又讓她將五皇子給硯陽抱一抱。
奶娘本就心虛的很,言語舉止就不對勁了起來,隨後就被硯陽和予洵發現。
硯陽坐回椅子,挑了挑眉,“那個宮女是誰,哪個宮裡的。”
予洵也不太高興,雖說他也很不看好這個五皇弟,覺得他活不了多久,可凡事有萬一,要是他能夠活到自己積累勢力的那一天呢?就是天然的助力,況且五皇弟剛到永昌宮就出了事情,還不知道那些嬪妃會怎樣說呢。
奶娘伏在地上,渾身抖若篩糠,說話更加結結巴巴起來,“是……”
“是安小儀宮,宮裡的……叫,叫寶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