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淩撫了撫硯陽並沒有多少簪釵(多了好累)的墨發,感慨道,“妤卿近日越發節儉了,現下國庫充盈,不至於後宮該有的花銷都承受不住。”
硯陽就是想讓人少一點,好讓徐賦祿能夠更容易進永昌宮,結果玄淩這麼自覺的就幫她找了理由出來,“我也做不到什麼彆的,隻能自己節省些不必要的,少花銷些也不礙事,後宮姐妹也不必叫她們效仿,這本就是我一人的想法。”
“妤卿。”玄淩被硯陽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又見硯陽很是疲憊的樣子,卻要提起精神和他講決定節省用度的事情,頓時就升起了自責。
他抱起來了硯陽,將她送入內殿的塌上休息,“妤卿為著予瀟遷宮之事怕是耗費了不少心力,事事都要照看著,自然勞累了,你先暫且小憩一會子,養養精神頭,昂?”
“可安小儀若是來了……”
玄淩已經主動為她抖開了被貴妃,給躺在床上嘴上說著不能叫安小儀等著,身體卻絲毫沒有起來意思的硯陽蓋上,“她來便她來,本就是她宮裡的人說的話致使了這一切的發生,若是來了,就是等上幾個時辰也是應當的,就當是賠罪了。”
硯陽便立即安心睡了。
而另一頭。
趕到長楊宮明瑟居的秋荷立即就被真巧在殿外的安陵容二等宮女給看見了,她立馬換上了殷勤的笑容,小跑著去了秋荷麵前,“呀,是秋荷姐姐,姐姐來這兒可是有什麼要事?”
秋荷板著一張臉,對著她道,“安小主可在殿內?”
二等宮女見秋荷表情不如往常親和,便明白是出了事了,也收起了笑容,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小主今早在給皇後娘娘請安後,和敬妃娘娘,夏小主,淳常在一塊兒去了禦花園蕩秋千去了,現在也未回來,大約又是要去敬妃娘娘那裡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