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必定是沒有休息好,這才開春,天氣沒有暖和起來,舊疾發作起來特彆耗人心力,又要為著寶鵑犯下的錯事操勞……
安陵容這時候手刃寶鵑的心都有了。
其他三人反應各個不一,但總歸來說還是關心硯陽的。1
被壓上來的寶鵑,見皇上竟然也被驚動,在這裡等著問話,本來想就地撒潑,胡攪蠻纏推鍋給安陵容的心頓時收斂了幾分。
這裡的收斂是指她的鬨騰程度,這黑鍋還是得讓安陵容來背的。
玄淩坐在上首,陰沉著臉,遲遲不發話。
安陵容心中難免焦急,先看了看皇上,見他依舊不準備由動作,狠狠一咬牙,為著自己的清白與不想讓硯陽誤會自己,壓製住了自己膽小的那一麵,做出了她平時根本就不會做的舉動,比如在人群中第一個開口,“你這該死的奴才!到底做了什麼?!”
寶鵑見安陵容開了口,讓自己有了開始發揮的空間,立即掙紮的動作開始大了起來,眼中也隱隱有淚光,對著陵容開口哭喊道,“小主!你說過要保住奴婢性命的啊!奴婢不過是聽了您的話,才去挑撥了五皇子的奶娘啊!五皇子受傷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奴婢做的啊!”
安陵容被寶鵑這一通話氣的臉頰開始泛紅,“大膽!竟敢汙蔑主子,你倒是說說,我為何要你去煽動五皇子的奶娘,我根本就未曾和費良媛有過來往。”
就在這裡,李長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了外殿,不顧自己的膝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打斷了安陵容的話語。
玄淩皺起了眉,剛要怪罪,李長可是他身邊的大太監,怎麼能夠如此失儀。
李長上氣不接下氣,但情況十分緊迫,他隻得逼迫自己用著還未緩過來的聲音喊了出來,“皇後娘娘她,她被那不知怎的突然竄出來的瘋狗給咬傷了手!”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