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陽則不是外頭所想像的焦急不已,對於好久(玄淩認為的好久)見不到皇上也不甚在意,反正她挺宅的,被禁足不能出去什麼的,小意思啦。
“額娘!”
今日予洵要等予瀟搬宮,特地向夫子請了了一會兒假,等到用午膳的時候,他身邊的小太監忽然慌慌張張的跑來告訴他,先是說了永昌宮走水,他急得就要走,得知是永昌宮外頭走了水,他又放回了這顆不安的心,可那小太監又大喘氣的說出了瑤珍夫人被禁足的消息。
這下予洵是炸毛了,慌得又找夫子請了半日假,一路不停歇的回了永昌宮。
他剛要走那條已經走習慣了的大路回宮,結果就有一個帶著笑容的年長太監告訴了他,那條路剛剛撲滅火勢,臟亂的很,勞煩他換一條路走。
予洵稍稍踮起腳看了一眼,宮牆又被火焰熏黑的痕跡,鋪著的宮磚上到處都是腳印與混合了泥灰的一片片水坑。
要是他走,定會弄臟了鞋,回去還要再換,麻煩的緊。
也就沒有多想,在老太監恭敬的注視下換了不常走的小路趕往永昌宮。
硯陽被禁足,也不能就玄淩嘴上說說實際上什麼都不做,所以她也享受了一把被眾多侍衛把手宮門的待遇。
見有人過來,侍衛們條件反射的就要上前去攔,但又反應過來來者是四皇子,便紛紛走回崗位。
予洵見此狀況,心下更為擔心,在侍衛們的注視之下啪塔啪塔的跑了進去。
……
一聲“額娘”叫硯陽從發呆神遊中回過神來,就見予洵難得失了分寸,額上都是細密的汗珠,小口喘著氣,跑到她身邊眼巴巴的看著她。
我的好大兒又腦補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