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內部的人員都是從孩子開始培養,
如果真的有機構,敢把孩子送到組織的訓練基地。
嗬,十年之後,看這孩子還認不認識他們。”
“好了,我需要說的就這麼多,去玩吧。”琴酒正好把煙抽完,扔在地上踩了踩,準備走了。
“哦,好的。”新垣琉生嘴上應著,卻並沒有放開琴酒的手臂。
兩人四目相對,琴酒說,“不要奢求根本沒有可能的事。”
“那就說點可能的,”新垣琉生淡淡一笑,想著那個讓他耿耿於懷的貝爾摩德,鄭重地看向琴酒的墨綠色眼眸,說道,“一對一。”
琴酒看著他冷靜的眼眸,笑了,
“可以。”
新垣琉生也跟著笑彎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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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到門口去,有份禮物送給你——Alaska]
降穀零看著手機上的郵件,
【阿拉斯加,頭一次聽說的代號成員。】
“波本,發生了什麼?” 諸伏景光看著神情莫測的降穀零,問道。
因為蘇格蘭的嫌疑顯然沒有洗清,波本作為擔保人,最近一直和蘇格蘭呆在一起行動。
“跟我過來。”降穀零陰沉著臉,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
在組織基地裡的波本,可是一點也沒有給蘇格蘭好臉色。
路過的其他組織成員看到危險狀態的波本,紛紛讓開。
他們看到後麵的蘇格蘭,忍不住議論起來。
“哎,蘇格蘭和波本......”
“你看蘇格蘭的脖子,那是吻痕嗎?”
“我感覺更像是咬痕!”
出來的降穀零看見了個眼熟的人,
【是那個高中生,新垣琉生】
新垣琉生站在基地的門口,肘部掛著個塑料袋,雙手緊緊的扭在一起,潔白的牙齒時不時咬一下嘴唇。
新垣琉生看到降穀零就是一愣,但是卻一動不動。
降穀零直接走到了新垣琉生的麵前,“禮物是什麼?”
“請問,”新垣琉生猶豫著說,“請問誰是蘇格蘭。”
降穀零卻有一種終於塵埃落定的感覺,【蘇格蘭的處理結果終於出來了】。
“就是他!”降穀零惡狠狠地一把拉過諸伏景光。
“那個,”新垣琉生歪頭看了看,降穀零身後的諸伏景光,
“我的任務是,親手給蘇格蘭戴上項圈。”說著,把黑色項圈拿了出來。
“先說說看項圈的作用。”降穀零雙臂一抱。
“是這個,”新垣琉生忙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麵詳細的寫道了項圈的作用,然後他又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
“那個,還需要補充一句,乾那個啥的時候,不要太激動,小心不要弄斷了。”
新垣琉生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麻煩你了。”蘇格蘭很自覺的走到新垣琉生的麵前,微微彎下腰,藍色貓眼溫柔的看著他。
新垣琉生看到著和印象中全然不同的蘇格蘭,有些難以置信,咬了下下唇,舉起項圈,仔細地給蘇格蘭戴上。
之後,新垣琉生後退一步,看了看諸伏景光,又舉起手機仔細地確定了一遍任務,
“那就是這樣,我先告辭了。”
“新垣琉生,是吧?”
“是的,先生。”
“叫我波本。”
“是的,波本先生。”
“你的訓練期還沒有結束,為什麼擅自跑出來了。”迅速查完新垣琉生信息的波本,放下手機說道。
“這個是阿拉斯加先生的命令。”新垣琉生乖乖的回答。
【阿拉斯加,你是故意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