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降穀零說道,“我去追他,你快拆炸彈。”
“好,那邊就拜托你了。”
降穀零剛上到樓梯,就看見一扇門橫拍過來,他急忙躲了過去。
上來之後,認真的搜索了一圈的降穀零,發現沒有人。
【下去了?不好,鬆田和班長那邊。】
這邊,認真拆著炸彈的鬆田聽見了外麵的腳步聲,回頭一看,那個犯人又回來了,
“你這家夥,我可是在愉快地拆著炸彈呢?”
鬆田還沒說完,門旁的伊達航就一腳踢飛了犯人的□□。
即便沒有了□□,犯人的身手也相當敏捷,幾次躲過了伊達航的攻勢。
這時,趕來的降穀零看見了門口的犯人,抬手一槍,就準確射中了犯人的右臂。
【可惡的,射中的是慣用手。】鴨嘴麵具下的牙,惡狠狠地咬住。
受傷的犯人根本不打算和他們糾纏了,直接衝了出去,右手甩出一個掛鉤,繩子就掛到了隔壁樓。
在蕩過去的時候,犯人用左手死死抓住繩子,想要減小右臂的負擔,【可惡!】
這邊衝過來的降穀零,來到樓梯口,舉槍瞄準,
砰——
繩子應聲而斷,犯人趕緊用左手抓住欄杆,掙紮著爬了上去。
這邊的降穀零也借著伊達航的力道,跳到了對麵樓,緊追不舍。
犯人衝上樓梯,左手緊緊抱住右臂,他的右臂正在滲血。他來到了樓頂上,趕緊把掛鉤換到了左臂,對準下一棟樓蕩了過去。
慢了一步的降穀零,隻能看著犯人進入了下一棟樓,再也追不下去了,
“可惡!隻能等待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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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這位好不容易拜托了追捕的犯人,代號普拉米亞的國家罪犯,正在黑醫這裡治療她的胳膊。
“你的意思是,我的手臂已經廢了!那你活著還有什麼價值嗎?!”普拉米亞左手持槍,抵在了醫生的腦袋上。
“並不是廢了!”醫生驚慌失措的說道,“隻是這個子彈的位置會影響到神經,再加上之後的二次創傷,會影響到手臂活動。”
【啊啊啊啊,那三個人,我記住你們了!】
“不可以影響手臂活動!趕緊給我想辦法!”普拉米亞根本不管醫生的苦衷。
“可是,”醫生已經要失聲痛哭了,【這是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呀。】
“如果不取出子彈,對手臂的影響會小一些。”
普拉米亞慢慢平複了心情,“那先給我治療。”
黑醫沒有取出子彈,他儘心儘力地照顧著普拉米亞的手臂,告訴普拉米亞如何將手臂恢複到他能做到的最好狀態。
砰——
普拉米亞的□□輕輕的冒著煙,這位黑醫先生,在完成了他的這些任務後,迎來了他的終結。
【真是個廢物!】
看著死掉的黑醫,普拉米亞感覺著“明顯靈活性受到影響,而且再也抬不起來”的手臂,隻有憤恨沒有半點感激。
.........
普拉米亞拿出來手機,撥打了一個她以為永遠不會撥打的號碼。
“貝爾摩德,聽說你們擁有足夠優秀的醫療資源,
如果你們能把我的手臂治好,我可以考慮加入你們。”
普拉米亞即便現在有求於人,仍然傲氣的很,她的履曆賦予了她充足的自信。
“但是提前說好,我可不打算在你們組織裡露麵,
把見過我的人限製在最小的範圍,否則我會忍不住殺了他們的!”
普拉米亞漂亮的長相卻滿是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