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會為難我,也不會要求我一定要出門見人。】
瑪格麗特:“不過最近日本應該還有一場神奇的演出。”
君度感興趣的看了過去:“嗯?還有什麼厲害的炸彈犯是我不知道的?”
瑪格麗特大笑了起來:“他可不夠厲害。”
瑪格麗特:“他的炸彈組裝的原理相當簡單,就隻是在外圍設陷阱,也就隻是拆起來費時間而已。但乾我們這行的,誰正經拆彈呀。直接引爆不就可以了。”
聽完,君度就不感興趣的低下了頭,開始繼續忙手上的炸彈:“那有什麼需要關注的嗎?”
瑪格麗特:“他在挑釁警察,還發預告函呢!”
君度:“膽子這麼大,背後有人?”
瑪格麗特:“沒聽說有,所以說他是在找死。
估計就是個愉悅犯,殺死了警察就開始沾沾自喜,沒準還在享受殺警察的快感,所以想繼續對警察下手。”
“估計是仗著日本沒有死刑,感覺無所謂了吧。”君度說著,敲了幾下鍵盤。
白蘭地:“他這樣的,估計就是個“學會炸/彈/製/作就開始想撈錢”的普通罪犯而已,像我們這種正規組織,根本就不敢要這種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白蘭地:“把知情者滅口,不把事情鬨大,隱沒於黑暗之中,才是我們的處事風格。他這種罪犯即便加入組織,很快就要因為無所顧忌而被滅口吧,不要給琴酒加大工作量了。”
瑪格麗特:“對呀,相比較而言,普拉米亞就把後續收拾的很乾淨,一個見過他真麵目的都沒有,一堆受害者,愣是找不到他人。”
“那個.....”君度停下操縱電腦的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說,“我剛剛看了一下,這個炸彈犯還賣炸彈,他有一個客人是愛爾蘭。”
瑪格麗特:“什麼?你什麼意思?愛爾蘭留下證據了!”
君度:“愛爾蘭竟然露臉了!”
瑪格麗特:“愛爾蘭還是這麼廢,明明身手不錯,應該進行動組,偏要跟著皮斯克。炸彈也要自己搞,就不會找後勤報備一聲嗎?!”
白蘭地:“有可能是因為用途見不得人。他和皮斯克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瑪格麗特:“這個蠢貨!這家夥好像最近就要對警察動手來著。”
君度:“就是明天,11月7日。”
幾人不約而同看了下時間,11月6日9點。
君度一改之前頹廢的樣子,惡狠狠地說:“可惡,如果他在明天被警察抓了,進警局殺人的代價明顯更高。”
白蘭地:“哦,這類事,還是琴酒負責的範圍.......”
瑪格麗特:.......
君度:......
白蘭地:“我馬上去通知琴酒。”
新垣琉生聽到這裡,瞬間開心起來,趕忙舉起手來自告奮勇:“我來我來,我去通知琴酒!”
新垣琉生瞬間退出了會議,愉悅地晃起小腿,打通了琴酒的電話,
【今天晚上可以和Gin約會了!】
這邊,還在進行地視頻會議中。
瑪格麗特:“嗯?什麼情況?為什麼是他通知琴酒呀?這樣的發布任務,不是應該是白蘭地先生來嗎?”
昏暗的房間裡,獨自一人的白蘭地輕輕放下手機:“他就是那個盯上琴酒的家夥。”
瑪格麗特:“那個盯上琴酒的瘋子?真是看不出來。”
君度:“哈哈,琴酒的任務可真多,竟然還要安撫小鬼。”
白蘭地:“他可不是一般小鬼。”
【這個小組,可不是隨便一個小鬼就可以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