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的安全屋裡,諸伏景光坐在床墊上,外麵的陽光透過拉上的窗簾,照到他的臉上,模糊了他的表情。
還沒有收拾自己的諸伏景光,身上還是血跡斑斑的,他清晰的感覺到紅色液體已經凝固在後脖頸的皮膚上了,這是屬於風見裕也的血液。
明明他和風見裕也的這是初次見麵,但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已經讓這個人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裡。
這時,門口傳來了一些聲響,那個諸伏景光等待了一晚上的人來了。
降穀零走進房間裡,一眼就被眼前憔悴的諸伏景光震住了。
諸伏景光已經坐了一晚上了,凝固的血液已經把諸伏景光的後背染成了暗紅色,他睜了一晚上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
降穀零走到諸伏景光的旁邊,不顧他身上的鮮血和一片狼藉,一把抱住了他的hiro。這是一個充滿血腥味的擁抱。
諸伏景光用他變得沙啞的嗓音說道,“他叫風見裕也?”
“是的,他就是風見裕也。”
降穀零,感受著hiro的溫度,狠狠地閉緊雙眼,對諸伏景光,也是對風見裕也說,“抱歉,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諸伏景光眼中閃著怒火,“但是zero,我現在可以做些什麼了。”說著,他緊緊的抱住降穀零的腰。
“嗯~”
降穀零呻/吟了一下,叫醒了沉浸在憤怒中的諸伏景光。
“zero!”諸伏景光趕忙鬆開雙手,“是不是我剛剛碰到你的傷口了?”說著,他就要去掀降穀零的上衣,看看他之前留下的傷口。
“沒有關係hiro,我還需要趕去做任務,咱們的時間不多了。”降穀零安撫著諸伏景光,
【hiro,接下來,組織裡的爾虞我詐就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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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理論上應該處理蘇格蘭後續事件的新垣琉生,卻被琴酒趕了出來,直接就是兩周的“假期”,強製性進入了備考衝刺階段。
雖然,琴酒從來沒有跟新垣琉生說起過”考什麼樣的學校“之類的話題,但是新垣琉生還是把目標定到了東京大學上麵,畢竟這是離家最近的好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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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正在進行下一個任務的琴酒,站在樓頂,端著狙擊槍,透過瞄準鏡看向了趴在隔壁樓的黑麥威士忌。
沒有新垣琉生幫忙的琴酒頗有一種由奢入儉的感覺,沒有新垣琉生參與的任務就需要琴酒考慮更多的方麵了。
【例如說這個黑麥,狙擊能力很強,一手出眾的截拳道,任務也完成的很認真,但是長了張嘴。】
琴酒親眼看著赤井秀一快速準確地完成了他的狙擊任務,想到,
【不過這種事,雖然比較煩,但是一點也不重要。
比較麻煩的是,他的自我意識比較強,短期合作可以,但是不是一個會長期聽話的人。】
不過對於赤井秀一來說,這一切就不是這麼平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