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琴酒來說,還是先把“新垣琉生是被誣陷的”這件事情定死更加重要。
“當然,庫拉索誣陷阿拉斯加,那麼庫拉索就交給阿拉斯加處理了,嗯,朗姆。”那位先生平靜的下了定論。
麵對那位先生的命令,朗姆隨口就應下了,
【本來在誣陷阿拉斯加的時候,給庫拉索的那個任務就是必死的。
她身上的變異已經研究了三年了,什麼收獲都沒有,
因為她的變異是在大腦,而我的是在眼睛,
她的眼睛根本不能幫助我恢複我的眼睛,直接移植也不會有效果。
本來讓庫拉索誣陷阿拉斯加,就是廢物利用,然後順便死無對證的,
把人給阿拉斯加也無所謂,沒準還有意外收獲。】
確定了新垣琉生沒有背叛的琴酒暗暗鬆了口氣,他拿出香煙平靜地點燃,然後深吸了一口,準備在那位先生麵前駁回朗姆的其他指控。
但是就在不經意之間,琴酒在吸煙的時候露出了他手腕上,被手銬捆綁過的痕跡。
對於在場的朗姆、白蘭地和那位先生而言,這個痕跡過分眼熟了,幾位心裡都不太純潔的大人們,瞬間滿腦子都是有色的思想。
白蘭地沉默了一下,他猜到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說,很地道的白蘭地希望不會戳到琴酒的傷疤。
而朗姆,他仔細看著看著琴酒手腕上這明顯的痕跡,【就這個痕跡,明顯是被綁了將近三天呀。】
然後他悄悄瞄了一眼琴酒的脖頸,那裡的皮膚被琴酒身上的高領毛衣完全覆蓋了,但是朗姆相信那裡一定有很多痕跡,【這麼看來,這次琴酒真的虧大了。】
想想他剛剛的聲討,一下子朗姆自己都覺得下手的不是琴酒了,
阿拉斯加對琴酒有意思,真的不是什麼大秘密,
兩個人在一起了三天,琴酒就被綁了三天,發生了什麼真的顯而易見。
三天殺了二十多個人本來就不簡單,
必然是早有預謀,一直盯著這些人,才可以免去情報收集的時間直接找上門,
然後以最短的距離來回跑,並且幾乎每一個人都沒有花多少時間就解決了,
滿足這些條件,而且有這個能力的人隻有琴酒一人。
但是琴酒卻被綁了三天,這三天琴酒正在和阿拉斯加享受他們的幸福生活,雖然這個享受可能是單方麵的.....
你說阿拉斯加?他是忽然被陷害的,怎麼可能早有預謀,而且不管是搜集情報還是戰鬥力,在朗姆和那位先生看來,阿拉斯加都還做不到。
你說琴酒的手下在幫忙?最近他們有多忙是顯而易見的事.....
幾人看著琴酒行動自如的樣子,想到那可是三天的時間,他們不約而同地覺得琴酒真能忍呀,
在加上琴酒先摘除阿拉斯加嫌疑的行為,誰知道琴酒為了出來做了多少妥協......
琴酒輕輕放下手中的煙,正準備反駁朗姆的指控,哪知道都感覺到琴酒吃了大虧的其他三個人已經開始討論其他可能了。
包括朗姆也在考慮,
【難道是當年那個阿曼達的叫淺香的保鏢嗎?
她的能力很強,因為是我殺死了阿曼達,所以可能專盯我一個人。
有可能是她聽說了組織內部陷入了混亂,所以直接下手了?
(from 羽田浩司案,這裡隻是提一下~)】